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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州省城衙门林立,都司衙门与巡抚衙门相隔不远。
夜晚寂静的街头行人稀少,零星几家摊子锅灶已经冷了,摊主正在收摊,便见一群锦衣卫带着二三十个官员从都司衙门出来,身后跟着一支骑兵,压着十几箱账册浩浩荡荡往巡抚衙门方向开进。
路边,一个年轻些的摊主一边吃瓜一边唏嘘:“乖乖,好大阵仗。”
“低头,不该看的别看。”
年老的摊主提醒他。
“这是把都司衙门抄了啊……”
年轻摊主道。
老摊主险些把他脑袋按进锅里。
……
巡抚衙门戒备森严,守卫是平时的几倍之多,一行人从正门鱼贯而入,大队骑兵便守在仪门之外,只有林锐随之进入大堂。
院中满是手执火把的亲兵,堂前摆好了香案,顾宪一脸肃容,负着手站在檐下,胸前的獬豸张牙舞爪,身旁站着个五品服色的官员,正与佐贰官员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台阶上坐着个七品官袍的小少年,正全神贯注地吃瓜。
见众人进来,少年绕到回廊,朝那器宇轩昂的宣州卫指挥佥事跑去:“舅舅!”
“平安?”
林锐颇感意外,一把将少年拎起来:“你怎么来了?”
“来看您啊,惊不惊喜,高不高兴?”
平安道。
“高兴。”
林锐冷峻的脸上浮现笑意,将他放回到地上:“舅舅的盔甲太冷,回头抱你。”
“我早就不要人抱了。”
平安道。
“真乖啊。”
林锐掐掐他的脸,由衷地夸赞道。
陈琰不知什么时候也走过来,酸溜溜地说了句:“在家时吵着要来侍奉我,这会儿又说来看舅舅,舅兄不要信他的鬼话,就是四个字——不想上学。”
林锐笑意更加显然:“天天都是上学,该闷坏了,偶尔出来见见世面也是好的。”
平安非常赞成地点头。
陈琰无奈叹气,这些人啊,真是太惯孩子了……
见众人到齐,顾宪从台阶上下来,对众人道:“诸位,这么晚请大家过来,是有上谕传达,烦请体谅则个。”
其实大部分武官是问心无愧的,否则也不会在酒宴上争相介绍自己的功劳,因此顾宪还算客气,对陈琰道:“先传陛下旨意吧。”
于是众人按文武尊卑列班站好,向北而跪,齐呼万岁。
陈琰从随从手中拿出封着火漆的圣旨,当着众人的面拆封打开,朗声念道:“兵部武选司郎中陈琰,奉旨向晋州四品及以上文武官员问话。”
众人齐声道:“臣等恭请圣安。”
“圣躬安。”
陈琰道:“朕去岁惊闻漠北军攻破石门山一带,长驱直入三百里,烧杀掳掠、生灵涂炭!
朕想请问诸位,石门山卫所守军五千余,漠北军八千余,何故半日之内冲破防线?我大雍军户父死子继,何故兵部备案的世袭武职数额与军报阵亡人数大相径庭?边陲缓冲之地被漠北军蚕食侵占,养马放牧,何故军报未有一字体现……朕令陈琰分别问话,尔等须据实回答,倘有半句虚言,以欺君论处。”
……
一场数日的大雪,将晋州的天空洗刷得清明了许多。
八扇大门紧闭数名锦衣卫把守在堂屋门外,一众官员排成两列,先文后武,依次进入堂中问话。
堂内居中坐着一脸肃容的顾宪,左手边是陈琰和郑行远,右手边是林锐和三位太保。
陛下钦点督办的军机大案,仆从自然不好进入,只有顾宪最信任的书吏在做笔录,平安一个人担起了端茶倒水的活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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