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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会儿,年恪一揉了揉耳朵,再跟上时有点同手同脚。
初白洗漱时,忽然想起什么,问门口的人:“澜安是成白白董的儿子?”
“对。”
年恪一诧异,“你怎么知道?”
他想起刚才的声音:“初总说的吧。
对了,昨天我碰到了初伯伯,就是白董的爸爸,首相。
我家里和他的关系很好,他邀请我带你去吃饭。”
初白按在水中的手指顿了一下:“首相这么平易近人?”
“嗯……不算吧,他喜欢小孩。”
年恪一撑到洗漱台的另半边,浅浅叹一口气。
听爸爸们初伯伯有两个孩子,小的宝宝在内乱中被劫持,没救回来。
他看向初白,期待他多问一些,那他就可以说了,毕竟已是自家人,若他不问,他不好主动说首相的家世。
初白张了张口,还是没套话,决定暂缓。
年恪一又叹了下气。
用早餐时,年恪一的通讯响了一下。
初白见他慎重到放下吃到一半的虾饼,多看了一眼,随之对上他的视线。
年恪一说:“我们十号动身去西约文,还有五天。”
初白微怔,短暂沉默片刻,问道:“去多久?”
仍是上一次提起的问题,他们之间的氛围却大不相同。
或许因为别离将近,或许因为情爱初涨。
年恪一耷拉下眼睫,语气丧丧的:“不知道。”
初白见他此模样反倒笑了:“不开心?”
“没有。”
年恪一低声说,西约文战场是他的理想高地,可是……
他说:“只有一点点。”
初白“嗯”
一声,继续慢条斯理地吃东西。
两秒后。
“不舍得和我分开?”
他问得平淡。
年恪一慢慢塞一大口虾肉,勉强面不改色承认:“嗯。”
初白优雅放下筷子,浅眸望向对面,眼角带上浅笑说:“那就不分开。”
年恪一鼓起腮边定住,眼睛看过来:“?”
“还没有彻底定下来,我今天出门去办妥。”
初白说,摸摸他的脸颊,起身离开餐桌。
他提步往楼上走,后背却撞上来一道柔软,腰被紧紧环住,交握的双手搭在腹部,初白脚步微滞,重新稳稳提步。
身后的小尾巴亦步亦趋。
年恪一贴着他紧实的后背,缠着说:“你先告诉我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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