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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出这样的谣言,明显是东极剑尊更吃亏一些。
“我们在玉京城的探子传信说,她亲眼在城中见过那孩子跟谢无恙走在一起,举止亲昵如同父女,且那孩子的样貌与宫主极其神似,额头还有我宗的额纹……”
“所以这铸剑大会得去,我带人亲自去,”
廖红叶沉声道,“正好借此机会确认一番,那孩子的事到底是真是假。”
沈灵淇也冷静了下来,他思忖片刻,抬眼看向众人:“宫主如今不肯露面,冒然带人去隐剑宗,万一发生冲突,恐难以收场。
我有一计,或许有用……”
“沈侍宫尽管直言。”
见众人皆望过来,沈灵淇便低声把想到的计划细说了一番。
廖红叶认真听完后很是惊讶,心道,难怪此人能陪伴在宫主身侧多年,这个沈侍宫的确……有些手段。
……
翌日。
糜月糊里糊涂地被月饼舔醒,她从床榻上打着哈欠坐起来,摸到身上的小被子时,神色一愣。
她发觉自己变成小孩子后,不仅胃口变好了,还多了个倒头就能睡着的毛病,不过神奇的是,不管她在什么地方睡着,第二天总是能从自己的床上醒来。
糜月没有纠结于此,反正不是谢无恙就是侍从送她回来的。
她起身打开衣柜门,看到一排整齐挂起的漂亮小裙子,拉开抽屉,又是满满当当的珠花头饰,瞬间点亮了她一整天的好心情。
这样的衣柜才配叫衣柜哇。
糜月把自己收拾得漂漂亮亮,用过早膳后,抱着月饼出门遛食。
她感受到隐剑宗近日似乎有大事要发生,在剑池旁边上练剑的弟子们都变少了,时不时还有穿着别宗道袍的修士出入内院,到处都洋溢着一种紧绷又热闹的氛围。
就连程令飞和夏沥都好几日没来找她了。
糜月才不是想让他们来找自己,他们不来骚扰她,她乐得清闲,只是单纯有些好奇,这些弟子平日里不练剑都在做什么?
于是脚步一转,走到后山处一片相连的竹屋旁。
这些竹屋是给弟子们平日炼丹、打坐、休憩用的,此时全都此起彼伏地响起了叮铃哐啷的打铁声。
糜月抱着月饼,慢悠悠地走过竹屋,透过一扇扇竹窗,她看到一个撸起袖口将锤子砸得邦邦响的憨愣身影,似曾相识。
她一个急刹,往后倒回几步。
“你们在干什么?”
软糯清澈的童音传来,程令飞和夏沥齐齐停下动作,前者大喇喇地笑道:“咦,小不点你怎么来了,是不是想哥哥啦?我们在煅剑,没见过吧?”
后者则放下手里的铁铸模具,想去给她开门:“月月,不进来吗?”
糜月摇摇头:“我就随便看看。”
她就这么抱着月饼,踮脚趴在窗边,继续探着头纳闷地问:“煅剑做什么?”
“铸剑大会就快到了,所以要提前练习一下。”
夏沥耐心地同小团子解释。
“你知道是什么铸剑大会吗?”
铸剑大会……
糜月眉毛轻挑,她似乎也听谢无恙说起过这个大会。
好像在十年前,隐剑宗也办过什么大会,她带弟子们来找茬搞事,跟隐剑宗打了一架。
当时她和谢无恙在结界外过招,打得不可开交,底下围了许多门派在看热闹。
她和谢无恙打了整整一天一夜,也没分出胜负,但成功地把那场大会给搅黄了。
“铸剑大会是我宗的传统盛会,会有很多门派前来,可热闹了,到时候哥哥带你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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