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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院甚尔下意识将手罩在丑兮兮的小海胆上,迎上伏黑幸疑惑的目光。
伏黑幸狐疑道:“你在干什么呢?”
禅院甚尔嘴唇微抿,但他马上想到伏黑幸所说的“破绽”
,于是努力克制自己,摆出无所谓的表情。
“等你们,你们还要看多久。”
“有点耐心啦。”
伏黑幸敷衍地安抚,“今天晚上我们可以出去吃。”
她和川口先生去了新的房间,禅院甚尔呆愣愣地站在原地。
他松开手,玻璃上的小海胆冲他笑。
他眨了眨眼睛,大手一抹,小海胆就变成了一片模糊的云雾。
“嘿!”
原本离开的伏黑幸从楼梯拐角里蹦出来。
她抓着禅院甚尔的手腕,只能看到玻璃窗上被抹掉的痕迹。
“可恶,”
她泄气地松手,“晚了一步,没有抓到甚尔君的把柄。”
禅院甚尔拍掉手上的灰:“不去陪那个锅盖头?”
“是川口先生。”
伏黑幸提醒,“他想自己在孤儿院里逛逛。”
禅院甚尔垂眸,他总是驼着背,很多时候人们会忘了他实际上是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
他突然觉得自己的画技也没有那么差,至少神采抓得很准。
三笔勾成的蠢笑可以平移复制到伏黑幸脸上。
“……我没有处理好。”
他在说什么?
“下次我会记得保持行动的隐秘性。”
笑话,这又不是他的错。
“最后一个家伙有点棘手。”
借口,只是他没收住手而已。
伏黑幸的脑袋不自觉歪斜,似乎不能理解禅院甚尔的话。
在这场莫名其妙的解释中,两个人都有点走神。
禅院甚尔挪开眼神,越过伏黑幸走开,好像他的动作能让他的话语显得不那么突兀。
“如果锅盖头很介意院子里的刀痕和坏掉的围墙,我可以买下这块地皮。”
这里不是非要卖给锅盖头办孤儿院不可,他也可以当买家。
“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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