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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中家主目光如炬,紧紧地盯着祝玄知,丝毫不退让。
木兮枝被他们吵得头疼,眼观鼻鼻观心,斟酌道:“其实不用这么麻烦的,二公子他……”
她想说可以不用过来。
祝令舟也打算开口劝云中家主,就在此时,祝玄知站了起来,他不紧不慢地朝他们走了过来。
祝玄知就是看出祝令舟有开口的想法才行动的,因为他当的“祝令舟”
是不会助祝玄知。
他只会冷眼旁观,
换作以前,祝玄知肯定不会对云中家主妥协,可今时不同往日,他在成亲前不能被木兮枝察觉自己曾跟祝令舟互换过身份。
不到片刻,祝玄知走到他们面前,接过酒杯,慢慢抬眸,轻声道:“大哥,我敬你一杯。”
周围人都看着他们。
祝令舟正要举起酒杯喝一口被烫过的酒,木兮枝不由得问:“以你的身体,能不能喝酒?”
祝玄知听着木兮枝关心祝令舟,握住酒杯的指尖微微泛白,神情却没明显变化,注视着他们。
“可以。”
祝令舟刚说完便仰头喝下一杯热酒,倒也爽快。
祝玄知将酒杯往木兮枝方向抬了抬,烛火下,他的表情模糊:“我敬你一杯……嫂嫂。”
不知道为什么,木兮枝听着嫂嫂这个称呼,感觉瘆得慌,一股寒意从脚底窜起,她扯出一抹笑,一干而尽:“二公子有礼了。”
敬完酒,祝玄知回去了,而木兮枝得以喘口气。
晚宴估摸着还要一段时间才能结束,大殿内有些闷,木兮枝想到外面散散酒气再回来。
祝令舟问要不要陪她一起去,恰逢陶长老来找他有事,木兮枝便说不用:“我待会就回来。”
她起身走出去。
该不该说,殿内的空气比不上外面,虽说大雪纷飞,雪花能糊脸上,但木兮枝还是找了个地方坐下,她刚喝过热酒,不怎么冷。
云中似是四季如冬,整年下雪,木兮枝伸手出去接了点雪花,用指腹捻了捻,雪融化成水。
随后,她靠着秋千闭目休息,心道过一刻钟再进殿内。
闭着眼的木兮枝忽地感受到有一道影子投落到自己身上,猛地睁开双眼,看到了祝玄知:“二公子?你怎么也出来了?”
今晚祝令舟穿了红衣,祝玄知也穿了红衣,如烈火一般,他的眼角没泪痣,头发不是白的,腰间没玉令牌,身形倒是同样高挑。
木兮枝多看几眼。
祝玄知回道:“里面太闷了,我出来透透气。”
她坐的是一张放在殿外大树底下的长椅,挪了下位置,不好意思霸占整张长椅:“你坐。”
后面想想,觉得该回去了,她出来的时间不短了,木兮枝离开长椅:“我先回去了。”
刚走一步,她垂下来的手腕就被人从旁握住了。
木兮枝一副惊讶的样子,转头看祝玄知,想推开他,却怎么都推不开:“二公子你这是?”
祝玄知狐狸眼微眨,眼底有几不可见的怨与阴郁,但藏得很好,笑得温和无害:“怎么我一来,嫂嫂就要走了,是不待见我?”
“怎么会呢。”
木兮枝暗暗地使劲,想抽回自己的手。
失败了。
他握人的手看似不用力,却难以挣脱。
祝玄知怎么一回到云中就跟变了个人似的,难不成他以前的样子都是装出来的?
她打量着祝玄知。
不对,祝玄知现在的样子更像她认识的祝令舟,可怎么可能呢,木兮枝愈发仔细地端详他。
祝玄知毫无征兆地用力一拉,木兮枝朝他倾斜,只见他吻了过来,她本能反抗,却在闻到他身上那股熟悉的气息后停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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