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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雀司不仅主掌靖诛妖邪诸事,也肩负监视地方官吏逾矩不法诸事的责任,直接可听命于皇帝,可上密疏参劾地方官吏。
虽说他出身范阳卢氏嫡脉,但如果真的得罪了朱雀司的人,也要费一番手脚。
纵然眼前只是一个小小的六品千户。
卢县令沉吟片刻,辩白道:“下官乃是朝廷任命的道官,平日除了治县衙中事,也有修炼等道务,不想受得县丞蒙蔽,实是失责,方才下官已经着人拿捕,就待理清曲直。”
“如是道官,当有斩杀妖邪之责,本官来谷河县几日,见该县妖气喧天,妖邪大摇大摆袭杀朝廷官吏,你难道毫无察觉?”
薛芷画喝问道。
“下官一时疏忽,会向崔使君自陈罪责,还请薛大人恕罪。”
卢县令心一横,急声说道。
薛芷画冷声道:“这些话留着和都中的御史说吧。”
卢县令心头一凛,暗道,坏了,看这架势,这位薛千户已经先入为主地站在了沈氏父子一边儿。
这可如何是好?
薛芷画道:“既然在其位不谋其政,县中事务,民政暂由裴主簿代行,治安诸事则由沈县尉署理。”
卢县令闻言,心头大急,仰头辨道:“薛大人乃是朱雀司差吏,有何权力罢免本官?”
薛芷画冷笑一声,道:“洪熙三十四年,天后曾降诏谕,朱雀司但于地方行走,遇地方长官不法,可依品级高下除其职务,转由属吏署理,事后当禀明有司,本官是六品,你是七品,你说有何权力免去你的职务?”
所谓地方长官不法,这个就有解释的空间,而且留了品级高下的限制,杜绝了朱雀司过分干涉地方州县的民政事务。
当然,事后也要求备案,说明情况,防止滥用这等权力。
薛芷画居高临下地看着卢县令,蹙眉道:“你是不是许久没有看天后的诏谕了?”
卢县令心头一惊,还让薛芷画不幸言中。
太后当国,三教当中的玉清,尤为不满,甚至蔑称妖后,对其诏谕如何能够一一记得?
卢县令闻言,面色铁青,将眼底一抹怨恨藏下,躬身道:“下官谨遵诏谕。”
不过暂且免去职务而已,索性他也不理这等俗务,如果他告之于京中卢氏族长,这些都是小事儿。
此刻的卢县令,并没有认出来眼前的乃是薛国公之女,乃是直达天听的人物,纵是范阳卢氏的老族长也要礼敬三分。
只是当做朱雀司中的女官,因为天后秉政之后,没少重用女官。
待事情料定,薛芷画看向沈斌,道:“沈县尉,谷河县的治安都交给你了,如是妖邪作乱,本官自会出手,但县中凡俗中事乃是你职责所系,不可怠忽。”
“下官遵命。”
沈斌拱手道。
薛芷画说完这些,又看向裴主簿,清眸闪了闪,问道:“你是河东裴氏子弟?”
“这位大人,裴氏十九房第二代。”
裴仁静整容敛色,拱手说道。
只是在道出自己出身时,语气当中仍有一股说不出来的自信。
哪怕只是河东裴氏的远支,这是这个时代对出身门第的看重。
薛芷画沉吟说道:“裴老令公乃是麒麟阁留影像的名臣,曾得家父崇敬,希望你不要辱没了河东裴氏先祖的名声。”
裴仁静心头一震,连忙拱手道:“是。”
纵然心头已有猜测,但直到此刻才确认,这是京中来的高门贵女,不知道是哪一家的。
薛芷画道:“都散了吧,今日之事,本官必定如实奏禀于天后。”
裴仁静心头一动,看来卢县令要挪窝了。
至于将卢县令下狱论罪,如果只是渎职失察,想要让一位世家大族出身的官吏打入囚牢,还是远远不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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