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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劳德觉得这事可能自己要负上一些责任。
得知扎克斯被调去牧场区的时候,他其实是松了口气的,因为他不知道要如何面对扎克斯。
但是他马上又意识到,见不到扎克斯也并非他所望。
在安吉尔愧疚地告诉他,今年又因为临时任务不能带他回尼布尔海姆时,克劳德就已经盘算着如何到近一点的牧场地区看看,毕竟不用跨大陆的话安吉尔或许能放心地让他独行。
也就是这时候,卢法斯状似随意地问他毕业旅行想去哪玩。
特权阶级,就这么简单。
为了缩短花在交通工具上的时间,卢法斯还强行征用了本来开往冰原的飞空艇,于是任务中的特种兵和科学家们不得不忍耐一飞艇的小学生上蹿下跳,并且蛋疼地得知未来的上司还擅自给小鬼们安排了北部观光之旅。
唯独这一次克劳德说不出拒绝的话,因为他真的想去。
“为什么我们不留在原地等待救援?”
女孩困惑的声音打破了沉思。
克劳德看了她一眼,虽然对于她二话不说乖乖同意感到诧异,但是此刻也不知道要如何解释,只好无言地继续望向雨幕。
反正他一贯如此。
克劳德只是觉得事情并非一个自然灾害这么简单,也许是这几年见识的怖恐分子手段太过丰富,变得过于敏感了。
“和我说会儿话吧。”
希姆小心翼翼地拉拉他的衣角,“怪无聊的。”
就算她这么说,克劳德并不是擅长聊天的人。
但是他知道这种情况下交谈有利于保持精神状态。
“你说,我在听。”
被这种冷淡的态度一哽,希姆叹了口气,“好吧,我想想。”
她摸摸那颗巨大的蛋,忽然找到了话题,“你知道陆行鸟蛋的壳有多厚吗?体重五十公斤的成年女人站在上面也不会破哦。
由于需要的钙质太多,繁殖期一般只有一颗蛋,并且母亲会变得极易骨折。”
克劳德忽然抬起头,“忘记提醒你,如果短时间等不到救援,我们必须吃掉它保持体力。”
“……”
希姆抱紧蛋。
就算是克劳德,面对忽如其来的沉默也意识到自己可能说错了话。
“我的意思是,不要对它产生太多的感情,否则待会会很难过……你继续说?很有趣,我在听。”
希姆更加沉重地叹了口气,但仿佛很了解克劳德似的,并没有在这个细节上纠结过多。
她继续说道:“陆行鸟照顾幼崽的方法也很独特。
在野外,当两对带着雏鸟的陆行鸟夫妇相遇时,它们会战斗,赢家可以带走对方的鸟崽,输家则会试着去抢别人的孩子。
最后的结果往往是一对攻击性最强的夫妇后面跟着一大群别人家的小孩,这样可以有效提高生存率。”
想到那个滑稽的画面,克劳德忍不住笑了一下。
希姆看呆了,她结结巴巴地说:“原来你会笑……我是说,我从来没见过你笑……”
“我们见过吗?”
女孩震惊地盯着他看了半天,直到克劳德被看得十分不自在,她才挫败地捂住脸,“克劳德,我们是同学,整整六年的同班同学。”
“……”
这就尴尬了。
聊天聊到这个份上还能继续的人,除了卢法斯,克劳德还没见过第二个。
他觉得女孩大概是生气了,竟然开始背书,希姆一定是个热爱学习的好孩子。
但考虑到这种尴尬都是他的错,克劳德也只能闭嘴安静听她讲,内容渐渐滑向了他听不懂的部分,并且令他感觉……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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