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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声一时有些茫然,闻序替他问出心声:“这不是正合他们的意么?”
“他们有轮渡的程序,就意味着我们也拥有了一个最大的把柄,要是真有党主席出国的那一天,‘卖国求利、畏罪潜逃’的罪名就当真坐实了。”
裴野不慌不忙一笑,靠在椅背里,桌上茶具遮挡下,一只手留恋地轻攥着傅声瘦得突起的腕骨揉捏,像是把玩着什么趁手的宝物。
傅声身子都僵住了,想要抽回手又怕动作太大,只好站在原地任对方爱不释手地拉着他的腕子,难耐地咬住嘴唇。
这些天来,他太让裴野尝尽甜头,都忘了从前在家时对方就是个骨子里喜欢没事欺负捉弄人的蔫儿坏性子,因为心怀愧疚老实了很长一段日子,现在越发本相毕露。
桌上众人互相看了看,闻检查官道:“也对。
放心,真到那一天,有我在,检察院这边的传唤令绝对第一时间送到,他走不掉的。”
沈辞摇摇头:“光这些还不够。”
“按照联邦法律,最高检察院传唤期间禁止出境,他难道想硬闯海关?”
“我说的不是这个,”
沈辞道,“首先,当年亲军派也是为了避风头,想过从军用机场离开,你有几条命够硬闯机场的?退一步讲,只是一个轮渡,还不足以让这么大一个组织四分五裂,他们大不了推举一个新人,说不准裴初还盼着自己翻身做主人的这一天呢!”
听了这话裴野忽然乐了一下,震动顺着指尖传来,惹得傅声手腕一阵酥麻。
他不懂这话有什么幽默的成分,回眸向裴野的方向望去。
等笑够了,裴野揉了揉鼻子,点头:“你把我这亲哥看得真准,沈先生。”
“别傻乎乎地乐了,现在是看笑话的时候吗?”
沈辞有点来气,敲敲桌沿,“支个招啊!”
裴野笑意加深,满脸胸有成竹地倚在高背椅里,松开傅声的手腕,长长的胳膊一揽,冷不防勾住傅声的后腰,把人再一次往自己的方向带了带。
“秘密武器在这儿呢。”
一字一句说完,裴野没再多说,在沈辞“什么意思讲清楚啊”
的质疑声中,转头抬眼,微笑着深望傅声。
傅声狠狠愣住。
裴野含笑的眼睛里,多了份他未曾见过的自信从容。
明明之前他从未参与过裴野的行动计划,可这一刻对方却对他毫无保留地相信,仿佛他们已经是默契入骨的战友,一个眼神便可以让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
他突然感觉,裴野远比曾经自己认知中的那个年轻人成熟、稳重了不知多少倍。
似乎在他看不见的地方,裴野已经悄无声息地飞速成长起来,在刀光剑影中穿梭却亦能游刃有余,千磨万击只为了尽快蜕变成强大到足以拯救自己最爱的人的模样。
因为是裴野,所以才天赋异禀。
又因为傅声,裴野才会无所不能。
他看着那双眼睛,混沌的神思一点点清晰明确起来,刹那间,一个念头如流星般划过脑海,他倏地抬眼回望,果然收到裴野鼓励的、温柔的眼神肯定。
这一霎,傅声几乎完全确定了内心的想法。
他转头看向桌边的几人道:
“沈先生,各位,我能为你们提供瓦解新党的材料。”
沈辞的话音戛然而止。
傅声轻轻吸了口气:
“当初新党突袭老军部、暗杀上一任部长时,我正是参与了那次转移行动的核心人员,首都军用机场的线路图当初我们所有人被要求完整背下来,给我一点时间,我可以把整个线路图,包括内部的机密线路默背下来。”
“至于他们内部的团结问题……”
傅声顿了顿,“新党人因利而聚,不过是一帮乌合之众。
当初我父亲曾把蛛网计划——也就是许多包括新党间谍在内的高官贪污腐败的证据以口述的形式传递给我,我抓紧时间把准确的材料整理出来,这些都是可以提交给检察院进行初步检举的证据。”
傅声一口气说完,桌旁坐着的几人无不大吃一惊,沈辞皱眉道:“这些东西内容庞杂,你确定记忆准确无误?”
面对沈辞的不放心,傅声并没有被质疑的气恼:
“沈先生,当初的行动是整个特警执行局最大、最高机密的行动,我们这些干部就是忘了自己是谁也绝不被允许记错一点路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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