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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想知道。”
齐聿礼默了几秒,妥协了:“我会在某个晚上,把你来到我的房间,中间应该会发生一些强制性行为,会让你倍感不适。
你会挣扎,会反抗。
我会一边心疼你,一边安慰你,同时,也会继续那样的行为。”
是一场温柔的暴行。
“然后,我们还是会像现在这样。”
南烟补充说明。
齐聿礼垂眸看她,问:“不一定,或许你会不满我的行径,时刻想着从我身边逃离。”
南烟:“我倒也没那么没心没肺吧?你好歹养了我这么多年,你给我的,远超过其余人给的总和。”
齐聿礼在她身上花的钱,南烟闲暇之余算了算,大概够大手大脚的齐月花十辈子了。
南烟想,即便发生齐聿礼设想的事,那她应该也不会逃离。
金丝雀在外面是无法生存的,习惯了娇生惯养的生活,哪怕经受一点儿风吹雨淋都会大病一场。
“所以我说了,你的想法,总在我的预料之外。”
齐聿礼说,“我会设想所有可能发生的事情,你逃、或者不逃,概率均等。”
“如果我真的逃跑呢?”
南烟今晚的想法颇多。
齐聿礼眼丝斜睨,轻飘飘的眼神里,积压着挥散不去的胁迫窒息:“你跑不了的,我有的是办法把你留在我身边。
见光的,不可见光的手段,都会用上。”
南烟忍不住指责他:“变态吧你?”
齐聿礼厚颜无耻地承认:“你又不是今天才知道我是个变态。”
南烟无言。
那晚后来他俩还说了很多话,隔天南烟醒来时都记不得了,她只记得最后齐聿礼满是酒味的嘴一边吻她一边一遍又一遍地喊她宝宝,戏谑的语调揶揄她:“多大了还要被人叫宝宝?”
,揶揄完后又自我否定:“我已经有了一个宝宝了,暂时还不想再有第二个。”
次日清晨,南烟醒来后察觉到自己躺在一个温热的怀里。
她想到昨晚他叫她宝宝,而现在他又抱着她。
南烟没绷住,偷偷地笑了出来。
一整天,南烟的心情都很好。
有人欢喜有人愁,齐月的心情非常糟糕,一大早就给南烟发消息:【帮我罚抄家规,你说的!
做人要言而有信。
】
得,把火气撒在她身上来了。
洗漱完后,南烟提到这事儿:“我要帮齐月抄家规。”
齐聿礼皱眉:“她都多大了,你还帮她抄?更何况,这种事你俩私底下做没什么,这么光明正大地和我说,是想要干什么?”
“想求情。”
南烟耍赖似的窝在他怀里,“你想想,你让她抄家规,她肯定得拉我一块儿,我又不会拒绝她,到头来,受苦受罪的还是你的老婆我,你舍得吗?”
“嗯,舍得。”
齐聿礼很绝情。
南烟面无表情:“昨晚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齐聿礼云淡风轻:“昨晚喝多了,耍酒疯,说什么都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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