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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苔轻笑出声:“这不是要磨砺一下吗?”
懋帝:“那可不行,这是我亲儿子,就是要磨砺,也不是你这样的。”
乌苔便收住了笑。
他不想让自己儿子早早出去,那他当时呢,便是他天性早成,独自前去封地,也吃了不少苦头吧。
她侧首,看着他道:“你小时候的事,你还没和我说呢。”
懋帝:“都是很小时候的事了,许多事我也忘记了。”
乌苔才不信呢:“骗人,你自小记性好,三岁的事都记得,怎么可能忘了?就是不想告诉我!”
懋帝苦笑:“确实很乏味,也就是读书识字提心吊胆,处处提防,日复一日的,能有什么好说的?”
乌苔听得心里难受,想着那滋味确实不好受,也难怪他不愿意提。
她想了想:“那你再和我说点别的。”
懋帝无奈:“该问的,你不是都问清楚了吗?还有什么我没给你倒出来的?”
乌苔挖空心思地想,突然想到了,她抿着唇,眼睛发亮,神秘兮兮地凑过去,问了他一个问题。
懋帝挑眉,眸光别有意味地看了她一眼。
她便脸上微红,不过还是道:“反正你得说清楚,你不说清楚我就生气了……”
懋帝抿唇,沉默。
乌苔凑过去,拉着他的胳膊,赖着撒娇:“你说啊,你说啊……”
懋帝便让她就近了,之后在她耳边说了一番。
乌苔乍听到,微惊,无法理解地看着懋帝:“怎么可能,我怎么不知?”
懋帝淡淡地道:“我当时也觉疑惑,便去问了女医。”
乌苔:“你竟然去问了女医?你不觉得丢人吗?”
懋帝:“为什么要觉得丢人?”
乌苔一时无言,心想他竟如此厚颜无耻。
她怔了半响,终于忍不住问:“后来呢,后来你是怎么想的?你,你当时特意检查过,却没发现什么,你——”
她也是懵了,怎么想到,还有这么一回事。
现在回想,当时也真是铤而走险,若是懋帝真对她不喜,只怕是十个自己也早没了!
懋帝看她懵懂的样子,忍不住抬手,摸了摸她凤钗上的垂珠,之后才道:“当时想着,你我怕是洞房夜未曾圆房,又或者只是随意敷衍了,不过没关系,只要不是你受了伤,左右我们是真夫妻就行了。”
乌苔气得直哼哼:“可你还要继续听我编瞎话!”
懋帝:“喜欢听。”
乌苔:“你!”
好气,恨不得揍他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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