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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队,搏击,跳伞,冲浪,没一个是能安安静静的爱好。
为此斯知博给斯见微配了好几批私人保镖,担心他一不小心,就把命玩没了。
他就这么一个人,阮流苏一点也没说错:
傲慢,高高在上,无视弱者,尤其喜欢凌驾,掌控别人。
以前斯见微从不觉得这些有什么问题,
尤其是不高兴的时候,他就很不好相处,也有很多人讨厌他,憎恶他,甚至怨恨他。
但他又不是人民币,不指望谁都喜欢。
他觉得他对阮流苏已经够好了。
她这两年怎么惹他,跟他别扭冷战,他都没有跟她彻底翻过脸。
就连这两天,他明明这么无辜,只是想趁着毕业空闲带她出去玩。
拖了一圈关系联系陈教授,希望能查到点儿什么。
怎么就闹成这样了?以前和好的套路通通没用。
真难搞。
操。
他这辈子的苦都吃在阮流苏身上了,她怎么这么烦人啊?
斯见微气得睡不着觉。
他又起床,在阮流苏房间里逛了一会儿。
看到她床头柜上摆了一叠书,有专业课的书,还有其他散文,传记类。
被书遮挡在后面的,是一张相框裱起来的七寸全家福。
木质相框已经显旧,包裹在死角的毛线保护套已经微微翘着毛边,看起来应该是很久以前的相框和照片了,保持着最原始的样子。
年幼的阮流苏扎着两个小马尾辫儿站在父母中间,一手拉着一个,笑得温暖又纯真。
斯见微躺在床上,看了半天照片,没由得也笑了出来,气也消了大半。
他用舌头顶了顶还有点疼和肿的右脸,对着照片发问:
“你知道自己长大后这么凶吗?还没你十六岁的时候一半儿可爱呢。”
早上八点,斯见微刚睡过去没一会儿,就听见楼下的开门声。
他一下子又精神了,起床用冷水冲了把脸,下楼第一件事就是让阮流苏给他煮咖啡。
“我要矿泉水四六冲煮的。”
斯见微毫不客气地说了一个最难煮的方法。
“嗯。”
阮流苏应了声。
这个方法以前空闲时,斯见微煮给阮流苏演示过,她没尝出来有多好喝,就是消磨时间还很费事。
阮流苏来之前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心理准备,斯见微一定又会找她麻烦挑刺。
她拿了咖啡豆研磨成粗粒,烧好水分批次对滤杯注水。
冲煮够时间后,又加了冰块和斯见微经常喝的糖浆用量。
“你咖啡放这么多冰,是嫌今天天气不够冷吗?”
阮流苏看着窗外艳阳高照,将斯见微手上的杯子拿了过来直接倒掉,重新做。
第二次少爷又嫌弃:“这么热你要烫死我?”
第三次:
“阮流苏,让你加糖,不是让你开厂,这么甜,让人怎么下嘴?”
阮流苏实在没忍住,亮亮的大眼睛抬眸,瞪了斯见微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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