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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景:“……”
越清舒继续说:“三岁一个代沟,你大我八岁,近乎三个代沟,我们聊什么能聊到一块儿去?”
“你跟他就没有,是吗?”
岑景语气中藏着一丝锋利。
“谁?”
“那个荷兰人。”
越清舒不懂他为什么经常提起荷兰小哥,在船上他们俩的关系其实算不上特别密切。
偶尔有交流,离开的时候交换了礼物。
两人的关系甚至没有到暧昧的界限。
她的游记里对这个男生的记录也只是一些只言片语。
“我跟他的确没有。”
越清舒说。
岑景问得极快:“那你喜欢他?”
越清舒觉得这就有点不可理喻了:“他有那么重要吗?”
岑景的回答也简洁明了:“重要。”
越清舒霎时不想再聊,两人之间沉默了许久。
她喜欢岑景的时候,也不至于看到一个跟他有接触的女人就觉得他们俩有什么。
越清舒不明白他这莫名的敌意,就算是吃醋也应该吃点上道的,这一点关系都没有的人他也吃醋?
神经病。
只有岑景觉得有些烦。
他说话做事一向讲证据讲逻辑,但在这件事上分寸全无,因为他深知越清舒是个讨男人喜欢的女人。
就连不了解她性格的过路人,都会因为她的面容和身材产生下流的想法。
男人就是如此低劣肮脏。
岑景自认为是个很挑剔的人。
连他都不能从越清舒身上找到什么瑕疵,越清舒的性格里是有些固执己见的地方,但在岑景眼里,那些都算不上缺点。
有棱有角才是人。
圆润饱满的只是宠物。
她太讨人喜欢了,别人接触她、爱上她,也是轻而易举,那些人或许比他更主动,也更懂得讨她欢心。
岑景知道自己不擅长爱人,也知道越清舒应当被热烈地爱着,知道或许其他人会对她更好。
可他还是经常觉得有点烦躁。
特别是那天,他在阿根廷的港口等她下船,看到她被那人搀着,说又说笑地去逛商品大街。
岑景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嫉妒得让人发狂的滋味。
最难受的不是醋意。
而是他甚至没有可以吃醋的身份。
人都是自私的,是有占有欲的。
有些话就是说得好听,什么和平分开,各自自由。
自私的占有欲无限扩大以后。
岑景开始觉得什么和平、自由、洒脱,都是狗屁,他只觉得烦,觉得呼吸里噎着一口闷人的石头。
如果不是还有几分理智。
他早就对越清舒下狠手了,但他又怕吓到她,又怕伤害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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