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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午年纪大了,待遇要好些,单独住在一个隔间里。
陈准说:“我大学搬出家里后,端午就住到基地了,方便照顾。”
“你什么时候开始做这个的?”
“大一下学期。”
那时候刚和许岁闹掰,陈准除了上课和训练,将大部分精力都用到了组建动保基地上面。
往事不堪回首,陈准扭头看了许岁一眼。
端午见陈准来了,从垫子上使了点力气才爬起来,边往这边走边扭屁股,咧开大嘴,吐着舌头,哈哈地笑。
陈准把门打开,蹲下来揉了揉它脖子:“瞧瞧,认不认识?”
许岁也蹲下。
端午转向许岁,歪了下头,片刻间再次摇起尾巴,脑袋直往她怀里扎。
那一瞬,许岁心中滋味复杂。
她把端午抱满怀,抚摸它背部毛发,仍然是柔软光滑的手感,它肌肉紧实发达,没有异味。
陈准把它养的很好。
许岁放开它,摊开手掌:“手。”
端午立即把残缺的右前肢放到许岁掌心。
许岁揉它脑袋,表扬道:“好狗。”
中午时,刘婶炒菜,许岁和陈准留下吃饭。
饭后两人牵着端午去后面水库边散步。
深秋的风景没什么看头,遍地野草和树木变成枯枝,烂叶也快融入泥土里。
陈准解开牵引绳,叫端午撒会儿欢,他和许岁走去湖边的长凳上坐。
许岁注意到他手中的牵引绳,隐隐觉得眼熟。
陈准主动把绳子递过去:“你送的,还记得吗?”
许岁接过来,找到上面她绣的“端午的狗陈准”
那几个字,暗笑自己当年幼稚。
没来由的,许岁心情很好:“还留着呢,这么多年没用坏?”
陈准心说哪儿舍得用,听了林晓晓的话,今天特意带来。
他说:“还想问问你哪里买的,耐用得很。”
“早不记得了,那时候我和同桌在礼品店转了好几天,头疼送什么……”
许岁余光感觉到他的注视,止住话,垂了下眼,然后迎上他的目光:“你看什么?”
陈准没动,就那样歪着头含笑瞧她,半刻,“大家都觉得你乖,其实你眼睛一转就一个坏主意,对不对?”
最后个字,他声音轻飘飘的,顺着风吹来的方向进入她耳中,害得她心跳莫名漏掉半拍。
许岁定了定神,玩笑答:“当你夸我了。”
陈准难得没有抬杠,挑唇笑笑,坐正身体。
之后两人都沉默,焦点没在一处,眼中的风景也各有不同。
其实天气已经很冷了,湖边的风偏硬,专往人骨头缝里钻似的。
许岁拢紧领口,摘了根快干掉的狗尾巴草在手中把玩,转移话题说:“你现在挺了不起的,你把救助站做的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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