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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陪着皇祖母多说说话。”
顾锦沅说着这话的时候,她看到夜明珠的光落在太子的眼睛里,化作了星子,亮得出奇,这让她有些不敢直视。
“这几日你身子不好?”
他走近了她,去捉她的手。
顾锦沅略挣扎了下,不过终究没挣脱,也就任凭他捉着了。
她睨了他一眼,低哼一声:“是。”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太子面上仿佛抹上了一层艳色,眸中波光流动间,声音也变得清哑起来:“我已经见过太医,听他们说了。”
他不说这个也就罢了,一说这个,顾锦沅险些恨不得掐他。
她瞪他一眼:“你还有脸提,你还有脸提!”
素来伶牙俐齿的顾锦沅,此时却只有重复那两句话的份儿了,实在是又羞又气。
太子俊逸的眉眼间泛起无奈:“那日我确实喝醉了,太过放纵。”
顾锦沅想起皇后暗示的言语,虽然她知道皇后是为了自己好,毕竟皇后就是这么过来的,宫里头的女人都是这么过来的,但是她心里依然别扭,不能容忍。
她微微咬唇,故意道:“其实说起来,倒是也不能怪你,只怪我自己身子柔弱,不能承欢,你是储君之尊,身边没人伺候确实也不像话。
如今这宫里头,你看中了哪个,尽
管说就是,随意纳了来,也算是替我服侍你。”
太子听着这话,抬眸看过去,却看到了女人娇艳欲滴的面容,红得仿佛迎雪傲放的红梅,艳得让人看了心里一荡。
但是她那话语里的酸涩,却是浓得化不开。
他无奈,低叹:“这是哪里学来的鬼话,偏要故意说给我来试探我?”
顾锦沅哼着别过脸去:“怎么是试探,我这身子,可是不敢承殿下之恩。”
这话是太子那晚干红了眼的时候说得,她虽然当时被颠得神魂飘浮,可到底是听到心里去了,一直记恨着呢,如今提出来,本是要故意别扭他一下,但是说出后,却是不
知道多少艳意在里面,一时竟心虚起来,又羞又臊。
她本就生得明媚动人,此时夜明珠下活色生香,任凭哪个男人看了怕是都会起心思,更不要说太子本是她的夫君,此时听得她这话,又哪能受得住。
只是想着她如今体弱,到底是刻意压抑下,哑声道:“你这么说话,是想故意让我难受吗?”
顾锦沅想想,自己也觉得羞耻无奈,咬牙:“当我什么都没说!”
说完,她也不想理他,当即招呼宫娥,准备沐浴了。
谁知太子从旁,一把将她拦腰抱住。
“干嘛!”
她紧攥住了他的锦袍。
太子低首,看着这娇弱的女人,低声轻叹:“那日是我不好,今日给你赔罪好不好?”
顾锦沅:“你要怎么赔罪?”
太子挑眉,抱起她:“为夫今日亲自伺候你如何?”
顾锦沅:“才不要,谁知道你包藏什么坏心!”
可是太子不由分说,已经径自抱着她过去浴房了。
……
能得尊贵如太子这般的人伺候,顾锦沅心里舒坦了。
特别是看着他分明馋得要命,却不得不忍住的样子,顾锦沅更加觉得好玩。
太子此时实在是忍得艰难,不过到底是心疼她,竟是真得什么都没做,认命地抱起她,帮她擦干了那滴水的头发,又帮她擦拭身子,最后一切都伺候好了,才一起躺在榻
上。
夫妻二人多日不曾相见,上次相见又是那般情景,此时躺在一起偎依着,自然是有许多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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