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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景酌微怔,耳尖也红了,语气不稳:“肯定会有其他解开幻境方法。”
他顿了一下,“我去查一下,你切莫乱来。”
茶鸢垂着头,小声的说:“我一个女儿家,没有你帮忙,怎么能乱来。”
他脸更红了,正色道:“莫要说这些不正经的话,你且等着,我一定尽快查到。
这是传音铃,你若是要找我,用这传音铃便可。”
“好。”
茶鸢接下传音铃,环看四周,“这是你的房间,那我先走了,被人误会不太好。”
“嗯。”
她整理了下衣服,将发髻扶正,将埋入颈的秀发撩出,因为她的动作,她藏匿在颈间的红痕便露了出来。
叶景酌一下子有些慌,心中乱成一团,他急忙冲储物袋中拿出一瓶雪肌膏。
“你脖子的伤,要擦药吗?”
他一点记忆也没有,根本不知道这是他弄的,还是幻境中的演变。
叶景酌不敢看她的脸,眼中挣扎。
若真是他,他该怎么办,做出这等丑事,以死谢罪也不为过,实在枉为人。
茶鸢微愣,摸了摸脖子:“我脖子上有什么?”
“有很多伤痕”
叶景酌心里更加自责,仿佛这都是他造成的。
她将衣服拉下去了点,露出一片纤细的脖颈以及漂亮的锁骨:“我看不到,你能帮我擦一下吗?”
叶景酌闻声,手抖了一下,差点把药瓶摔碎:“你自己”
他哽了一下,这有一半几率可能是他造成的,他实在说不出让她自己擦的话。
心口像是有一座无形的大山压着他,压得他逃不过,也喘不过气。
“嗯。”
他艰难的说出这个字,将视线移向茶鸢,那一朵朵殷红又一次深深的灼烧了他的眼。
叶景酌揭开药瓶,抹了点药膏,轻轻涂抹在她伤口处。
指腹轻触她柔嫩的肌肤,指尖仿佛过电一般,麻酥酥的。
他的心似乎也跟着酥了,他紧张得几乎忘记了呼吸,极其艰难的为她下一处红痕处上药。
清凉的手指,在她敏感的颈部轻轻按压,痒痒的,接着又换一个地方,仿若在故意逗弄一般。
茶鸢制作这些吻痕时,除了疼,根本没有任何感觉。
而他只是用手指轻碰,就让她有些不行了,她轻轻咬住下唇,艰难的忍受这番,她主动要求来的“折磨”
。
所以红痕都上完药,叶景酌才松了一口气,仿佛完成了一项艰巨的任务,要命的那种。
他退开一步:“好了。”
茶鸢缓慢的将衣服合上,抿了抿唇,忍不住嘤咛了一声,眼巴巴的望着他:“晏生,怎么办,我唇上也有点疼。”
她唇瓣红润,微微有些红肿,看起来更加饱满了。
连唇角有些泛红,像是受到了极粗鲁的对待,看着特别怜人。
叶景酌难堪得说不出话,像做出事的孩子,满眼都是不知所措。
茶鸢指了指嘴角,目光柔柔的看着他,仿若一泓盈盈的春水:“这里也能帮我上点药吗?”
“”
叶景酌避开她的视线,眼睫微颤,紧张得不行,脸红得像薄皮柿子,仿佛轻轻一戳就能破掉。
茶鸢扯了扯他的衣角,略带撒娇的音儿:“晏生,帮帮我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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