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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还是为了这件事。
“我以后再也不那么说你了。”
宋枕棠哼哼唧唧地撒娇,“我的手腕疼。”
萧琢动作一顿,稍稍松了按在宋枕棠手上的力道。
那一层用来缚手的披帛原本绑得就不算紧,此时更是已经要被他按烂了,宋枕棠轻而易举地把手腕抽出来,看着想是要逃。
萧琢垂眸睨着,没去捉她。
却没想到宋枕棠坐起来第一件事就是去搂萧琢的脖子,然后挣扎着吻在了他的下巴上。
“别生气了好不好?”
宋枕棠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委屈,又有些黏糊糊的,像是在撒娇。
萧琢此时也已经翻身坐起,屈膝坐在床头,抬手一抱将人抱到自己的膝盖上。
他抬手,挨住她通红的脸颊,虎口托着她的下巴,指腹在她耳垂上轻轻摩挲了一下。
宋枕棠颤了颤,但没躲,反而往眼前人的怀里凑得更近。
萧琢掐住她的腰,又问:“你愿意吗?”
这不是他第一次问这话,却难得没带着戏谑,语气十分郑重。
但宋枕棠仍旧不好意思回答,只是闷在男人的怀里,极轻地点了两下头。
两人面对面坐着,萧琢侧身在她的耳朵上亲,揽着她的手从她的腰上滑到屁股上,含混命令,“给我脱衣服。”
两人此时都有些衣衫不整,宋枕棠被他亲得呼吸不稳,胸口起伏不定,她喘息着伸手,乖乖给萧琢解开了上衣。
萧琢反手拉过一旁叠放的被子,将两人的身躯裹住,两人就这么拥抱着沉入满帐春色。
从前,宋枕棠在话本上见人写过这样的风月事,有的用词极为浪漫旖旎,有的则写得香艳火辣。
可是轮到她自己身上,她满脑袋就只有一个字,累。
她实在不懂,萧琢这人的体力怎么这般充沛,从天色未暗之前就开始折腾,一直到月色降临,他仍能一只手臂将她抱起。
等到翌日天色乍亮,宋枕棠枕着萧琢的臂弯彻底昏睡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当天的下午,将近一天没有吃东西,宋枕棠是被饿醒的。
她挣扎着坐起身,想要开口,却感觉喉咙肿痛,说出来的话也是嘶哑无比。
正在此时,房门被人推开,萧琢正好从外面进来,看到坐着的宋枕棠,挑眉问道:“醒了?”
宋枕棠点了点头,而后指了指自己的嗓子,沙哑地开口,“我……”
才说一个字,就被萧琢打断,他倒来一杯温水递给宋枕棠,“先润一润。”
宋枕棠小口小口喝完,总算觉得舒服了些,萧琢接过她的空杯子又给她斟满,看着她啜饮的模样,忍不住笑了一下。
虽然他没有笑出声,但宋枕棠还是敏锐地察觉到了,她抬起头,问:“你笑什么?”
萧琢低声道:“我是在想,下次应该把你的嘴巴堵住,以防再说不出话来。”
“你!”
宋枕棠未料到这人会说这样的话,瞪大眼睛,“你怎么青天白日就说这种话……”
萧琢看着她绷紧的脸蛋,忍不住笑着开口,“白天怎么了?难道昨天你和裴四姑娘说这话的时候,不是白天?”
怎么又提这件事,男人果然都是记仇的。
宋枕棠心里腹诽,实际却没敢还嘴。
并非她羞怯,而是真的被萧琢惩治怕了。
这男人平日里看上去那么温和,昨日却一反常态,宛如树林里见到了猎物的豹子,一股子不死不休的狠劲儿。
宋枕棠昨晚蜷缩在他怀里,被他按着,压着,到最后筋疲力尽的时候,萧琢仍不忘记贴在她耳边问,“公主,臣还中用吗?”
她被迫说了多少好话,撒娇求饶,做了她一辈子都不可能对旁人说的事。
床笫之间说些什么做些什么,尚有迷蒙的夜色遮掩,此时阳光普照,宋枕棠哪里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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