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雀尾已经跨前一步,想要撕烂这男人的臭嘴。
虎彪一见雀尾,那肩膀马上就觉得发麻发疼,他退后一步,讪讪说道:“不过是说笑罢了,生个什么气。”
说完,侧过身子将绑在一起的岑昶和芙蕖一把拽拖到万宁面前。
岑昶上半身**,下半身只着薄薄的亵裤,与他绑一起的芙蕖,外衣已全部脱去,只剩低低的襦裙,露着雪白的香肩酥,这场面格外辣眼睛。
万宁瞥了一眼便移开了目光,她毕竟是十几岁待字闺中的小娘子,哪见过这等香、艳的场面,自个儿倒闹了个大红脸。
岑昶没想到这等羞耻的样子被万宁看到,也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钱呢?”
刀疤男呸一声吐掉叼在嘴里的干草,站直了身子走到雀尾面前,眼露凶光直盯着雀尾。
雀尾一脸冷漠地盯着她,眼神毫不躲闪,眼底的冷如同寒冰淬得人心发寒。
刀疤男原以为来得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公子哥,后来从虎彪嘴里知道是女扮男装的小娘子,原以为只要他一张嘴、一瞪眼她们就会吓得瑟瑟发抖,却不想头一个回合就被眼前这人给比下去了。
“钱呢?”
刀疤男再次发问,但声音明显比之前低了几分。
万宁环视整个屋子,里头布置十分简单,桌椅应放着很多年了,许多地方都开裂了,墙上还挂着一块风干了的野猪皮,屋角处堆放着一些动物的骸骨。
看样子这屋子应是猎户的临时居所,此时是冬日,故而没有使用。
屋子的最里边有一张木板拼起来的简易床榻,上面铺着一床莲花纹的被褥,床腿处有一火盆子,里面炭火正旺,烘得屋子暖暖的,这才使***的岑昶和芙蕖没有冻僵。
万宁再看身后的木窗子,上面挂着芙蕖脱下的青色小袄和藕色薄衫,岑昶的衣服散落在地上。
“你们可知扎火囤(布局敲诈)是犯了律法的。”
万宁忽然开口,语气发凉。
虎彪惊了一下,目光有些疑惑地看向万宁,一时间竟忘了反驳。
刀疤男毕竟是个狠人,他双手抱胸,不屑地瞅着万宁道:“明明是你这浪荡哥哥勾引我家兄弟的女人,怎是我们扎火囤?”
万宁指了指床榻,又指了指这屋内陈设,说道:“从屋子里杂乱丢着的动物骨骸和破铜烂铁,&bp;可知这房子已荒弃了很长时间。
但桌椅却没有落灰,床榻上的被褥也是新的,火盆子里的炭火更是今冬的新煤,一看就是早已准备好的。
今日之事定是你们利用芙蕖将我哥哥引到此处,再伺机进来捉、奸,趁机敲诈我们。
虎彪,若是你仅仅是因为芙蕖偷人,那定会暗地里一人跟踪过来,怎还会如此劳师动众喊来这两人帮忙,难道你不嫌丢人吗?
你们其实早就谋划好了,设了这个局勒索钱财,你们若不放人,那自有律法等着你们。”
“放屁,你哥哥****子,被抓了现行,你们倒还有理了?信不信我拉着他去游街,让秀州的百姓都看看,通判家的儿子到底是个什么德行!”
刀疤脸发了狠,抓着岑昶的头发将他往上一提。
岑昶吃痛,抬起头,脸上已肿胀如山,说不出话来。
而绑在一起的芙蕖因岑昶被提起,连带着也被半提起了身子,那傲人的双峰以一种诱人的姿态展现在了几人面前,惹得站在万宁身后的瘦子一个劲的咽口水。
万宁实在是看不得这不可描述的场面,皱着秀眉,朝雀尾使了个眼色。
雀尾捡起地上的羊绒披风,递给衣田示意他去给岑昶裹上。
衣田拿着衣裳想要上前,却被刀疤男喝止,他见万宁几人明显不肯就范拿钱,一时间发了狠,提着岑昶的头发,抬脚朝着他的后膝窝踢了一脚,让他跪倒在地,一手掏出匕首,双目圆睁凶狠说道:“你们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就割下他一只耳朵下酒!”
说着,举刀就要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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