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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天天在这街面上混,这号人物都不知道还了得!”
“侦缉队不是办案子的吗?咋还管这些?”
“这你就不晓得了,侦缉队权力大得很,都是皇军面前的红人,只要他们想管,这街面上的事他们都管的着。
就说这卖艺的,要当紧的孝敬银子,不然,就一句话,谁让你在这街上卖艺的?那个官府批准的?你回答不上来,不就要倒霉了。
上来打你个半死,花的银子你十天八天挣不回来。”
看热闹的人不无肯定,甚至崇拜的议论着侦缉队的人。
卖艺的人被打得不轻,但他完全躺平了,任人打着,没有表现一丝反抗的意愿。
苏阳也没有要管的意思,他也救不起躺平的人。
只是看到这个小女孩,就想到了两年前的苗苗,如果苗苗不是跟着他,遇到这样的事,可能也就是这样跪在地上求饶。
真是哀其不鸣怒其不争。
他们不是没有反抗的能力,那个男的可能还有武艺,只是没有反抗的意志。
因为侦缉队的人代表着统治者的意志,这在他的意识里是不可违抗的,他们不但臣服了,而且跪下了,起不来的。
这个男的好了过几天伤便好了,好不了过几天便死了,死了便死了,这是他的命,他认这个。
苏阳挤过去,靠近老总的自行车,把其中一辆的轮胎扎破了。
既然是侦缉队的,他就要留下一个。
他正要找侦缉队,瞌睡送个枕头,他当然不能放过,路过捎的就把事办了。
三个侦缉队的人出够气了,要离开,便推着自行车出了围观的人群。
他们都熟练的一跨就要骑上自行车,其中一个人的自行车滚不动,只好又下车一看,后轮扁了。
他检查了气门芯,气门芯是好的,说:“鲁队长,我的车后轮没气了,可能扎带了。”
鲁一峰骑出去二三十米了,也停下车,说:“是不是刚才有人把气给你放了?”
“不是,气门芯是好的。”
“那你推过来,骑我的走,我给你到车行补带去。”
“我去补,哪敢让队长去补。”
“让你骑我的走就骑我的走,别啰嗦,回去给队长说,就说是我的车扎带了,到车行去补带了。”
“好!
好!”
两个侦缉队的人骑车走了。
鲁一峰推着自行车走了有半个小时,穿过一条街,终于有个修车行,他把自行车放到修车行。
修车行的人说一会就给他修好,他却说不急,过一会再来取,放下自行车走了。
他又往回走了十几分钟,进了一个胡同,在胡同里走了一百来米,敲开了一户的院门。
他一进门,苏阳便紧着跑到门口,看门牌“屯水路二十四号”
,从门缝看到鲁一峰和一个妖艳的女子在院子里就迫不及待的抱在一起亲嘴,亲着嘴还不老实,两个人都把手伸进对方的裤子里。
过了一会,女子身子软了,直往地上倒,鲁一峰才松开她,说:“进屋里,在院子里小心有人看见。”
女子不情不愿的松开他,说:“看就看,老娘怕谁!
倒是你这个死鬼,十几天没来了。”
两人相拥着进了屋子,迫不及待的脱光了衣服,进了里屋,上了炕,钻进了被窝。
苏阳看到他们进了屋,便纵身跃上墙头,跳下院子,屋门还在里面销上了。
里面两人喊叫着,动静很大。
苏阳也没忌讳,用刀片拨开插销,直接进了屋子。
屋子还是里外套间,西边的房间朝外只有窗户,没有门,东边的房子和西边的房子中间开着门,西边做卧室用,靠窗是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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