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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记得了,但应该很小很小就来了。”
贺良景有些无语:“师尊怎么什么都不记得?”
顾玉解释:“因为我觉得不重要。”
他仰着头看着顾玉,道:“是什么不重要?”
顾玉摸了摸自己的剑:“什么年龄做什么事不重要。
对我而言,做过什么事才重要,譬如我窥见剑道如窥破天光一刹,再看这个世界时发现很多东西在我心里都变了。
它们变得无足轻重,至于时间,它终会消逝,消逝在我死亡的那一刻,我的神识消散了,我认为的时间也就不存在了。
但我做过的事真真切切存在过,存在于世物中,存在于人心里。”
顾玉顿了顿:“怎么问起这个?”
贺良景道:“我好奇师尊这样一个天才人物,十四岁的时候是否也像我一样在苦恼一些压根就不算苦恼的事情呢?”
顾玉微微笑了:“什么叫苦恼不算苦恼的事?”
他想了想,道,“第一次杀人的时候我大概已经及冠了,因为那时来长泽派挑战我的人太多,我觉得厌烦,就申请下山几天,谢玄易一开始不同意,最后也是被登门前来挑战我的人闹的烦闷,就准许了。”
“那时我途径一个县城,偶遇一名男子弓虽女干了一名妇女,我将他压制住,问那名妇女该怎么办,她说——”
贺良景插嘴问:“送至官府?”
顾玉摇头:“放了他。
她说放了他。
凡间的事我本就不该过多参与,便依言放了。
那位妇女说这名男子是县衙的儿子,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报官无果,还图惹事端。
后来待我回门派,再次路过这个县城,巧合的不像是真的,我又瞧见了他,他在巷子里堵住了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女,撕开了她的衣服,我听见了她的哭喊和求助声,便去帮了她。”
贺良景好奇道:“这次押去官府了吗?”
顾玉点头:“送他去了,但县衙最后却说是这名女子的原因,那时他废话太多,我一句也记不清了,最终男人无罪,大摇大摆的走了。”
贺良景愣了愣:“那师尊最终杀的是他?”
“是他。”
“是因为要为贫民百姓讨要正义?”
贺良景眼睛里有些腾升的崇拜。
“不,不完全是,还因为——”
顾玉顿了顿,他看到了贺良景望向他的样子,竟然有些犹豫起来,他磨搓手指,最终抹去了细节,“……还因为一些别的什么。”
顾玉说,“但后来我后悔了,因为凡人都没有杀他,我一个修道者何故取他性命?我向长老们和掌门坦白,希望他们对我惩戒,但他们听完整个事情经过却只是轻轻放下,说此人应杀,却不该是死于我要杀他的那个理由,告诫我下次三思而行。”
贺良景若有所思的点头,却也没问是什么理由才让顾玉杀的人:“师尊的年少之时着实精彩,我已从中参悟了些什么,应该懂得释怀了。”
顾玉奇怪的看了他一眼:“……这事你能参悟到……什么?”
他看贺良景一副佯装老成的模样,不忍心再说,“……你宽心便好,再练半时辰就去吃饭吧。”
贺良景以为分食之事在他心里已经了结,日后一定可以坦然的做一个大方的师兄,可夜里入梦,却惊人的梦见两颗糖葫芦围着他转,它们开心的笑着唱着,贺良景却怎么也抓不住它们,便着急大喊:“喂!
你们要去哪啊!”
糖葫芦头也不回的告诉他:“我们要去找舒敛和舒迩了。”
贺良景吓的半夜钻进顾玉的被窝,他和顾玉已经分居两年,顾玉掀开被子看到他一脸沮丧模样吓了大跳。
“怎么这么难过?”
顾玉坐在床边摸了摸他的额头,“半夜的难道还有人欺负你?和师尊说一说?”
连续半月分食的痛苦在顾玉抚摸他脸颊的那一刻,让贺良景“哇”
的一声大哭起来,抱住顾玉的腰把脸埋在他腹部闷闷不乐哭悔道:“呜呜呜呜师尊,我能当小师弟吗?我不想当大哥了呜呜呜呜……”
他抬头,可怜兮兮的流着泪,哽咽道,“大师兄太苦了,太苦了……呜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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