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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还是我师父带着我来这里做的净宅法事。”
怪不得你这么熟!
我追问:“那这房子怎么落到刘大生手里的?”
毛令摇头:“不清楚。
但可以肯定,这女鬼绝对是被刘大生用阴宅养起来的!
今晚就是做了个局,故意引你来,就是要你的命!”
他话音一落,我顿觉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天灵盖。
如果这一切都是刘大生早就算计好的,连地址都是提前埋下的饵,那他究竟在我身边潜伏、谋划了多久?我跟他无冤无仇,他为何要如此处心积虑地害我?
正想再问,毛令的手机突然尖锐地响起,打破了夜的死寂。
他立刻对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接起电话,是莎莎打来的。
我隐约听见他说:“嗯,事儿办完了,都没事。”
但电话那头,莎莎不知说了什么,毛令脸色骤变,惊呼出声:“什么?你确定没看错?”
他声音里的惊骇让我心头一紧。
只见他眉头紧锁,脸色变得无比凝重,沉声道:“知道了,没事,你赶紧睡吧,别多想。”
随即挂断了电话。
我按捺不住好奇与不安,连忙问他怎么了。
毛令却没有直接回答,只是重重一摆手:“走,我现在送你回厂里。”
我有些茫然:“都这么晚了,而且厂里我也打好招呼有人替班,明天再回不行吗?”
许名扬看向我,眼神复杂,缓缓摇头,每个字都带着不容置疑的重量:“呢奥闹,不行!
必须今晚回去。
否则……你可能再也没有回去的机会了。”
这话像一只冰冷的手攥紧了我的心脏。
我追问什么意思,让他别吓我。
但他不再多言,只是示意我跟上。
车子在寂静的午夜街道上飞驰,驶向厂里。
毛令一路沉默,紧抿着嘴唇,眉头深锁。
这种压抑的沉默,像不断累积的乌云,让我心中的不祥预感越来越强烈。
临近十二点,车子驶入顺安路。
穿过那片小树林,“牟山水库”
那几个斑驳的字刚映入眼帘,我猛地看见前方不远处,静静地站着一个红色的身影。
又是她!
那个只在星期三出现的,穿着红色长裙的女生。
她就站在水库入口的阴影里,面朝我们的方向,一动不动。
我寒毛直竖,连忙指给毛令看:“快看!
就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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