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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个也算的吗?不过想想也是,骗小孩子的零嘴吃都是了,这还能不是?但是这里好多人都有纳妾吧,如此说来,自己也能看穿他们的心,能听得见他们的心声?
不会吧不会吧,她可不想听见一些奇奇怪怪的心声啊,那样她会觉得自己的眼睛和耳朵都脏了的。
白毓的心中泪流,她可太难了。
展昭不知道白毓的心中在想什么,却见她面色有异,便知她大抵是瞧见了什么。
失策,原本说好不再让无暇看了的。
还好她此时面色尚佳,应当是无碍,不过待回开封府之后,还是应当让公孙先生看看才是。
咳咳,幸好展昭不知道白毓在想些什么。
因为一开始她的想法还挺正经的,后来就跑偏了。
“你就是曾圭?”
不管展昭的心中想了些什么,他面上还是毫无异样的。
“是,仆便是曾圭。”
此时曾圭的心中很是不安,难道是他的事情被发现了?
其实曾圭倒是不担心自己的行为被发现,在他看来,男子做这档子事很正常,毕竟很多书童都是这个用处。
他只是担心自己会被赶出太学,而后就无法接触到自己想要接触的人了。
若非是太学不允许外人擅自进入,学子也必须在太学之中好好读书,就凭着赵学海他们几个家世,要什么人没有呢?他最多就是长得清秀了些,若是去外面,毫无竞争的余地啊。
再次听到曾圭心声的白毓顿时一脸无语,好家伙,他是真的放得下脸面啊。
展昭问了几个问题,发觉曾圭除了在提到赵学海四人的时候有些异样,其他时候都很正常。
再加上曾圭本人也说过了,火烧起来的时候,他和一些斋仆在一起,互相佐证,没有放火的嫌疑。
也就是说,太学的火和他的关系不大。
展昭的目光投向了白毓,无声询问她是否还有要问的。
白毓看向了曾圭,看了良久,直到他都有些不自在了,突然问道:“你可知道被烧死的人是谁?”
“仆不知。”
曾圭摇头。
心声和嘴上的回答如出一辙。
于是白毓又问道:“那你可知烧起来的学舍是谁的?”
“是……马郎君的。”
曾圭顿了顿,回答道。
“马成问?”
“是。”
白毓微微挑眉,“太学的学舍可不是仅一人住着的,你为何不说另一个人呢?”
曾圭的脸色微微一变,双手紧紧抓着衣襟,看起来像是被什么恶人迫害的良家男子一样,“那位不一样,我不敢说。”
白毓抬眼,看了看曾圭的表现,感觉他好像把比较好看的半张脸冲着展昭的方向了?她再认真看了看,确定不是好像,而是事实。
所以她这是遇到男绿茶了?还是一千年前的男绿茶。
果然,老祖宗们只是不知道一些事情,但其实他们玩得花。
白毓心想,自己要是在现代发帖子说一千年前有男绿茶,会有人相信吗?
展昭只觉得这曾圭说话怪怪的,很是让他有些不舒服,于是他加重了语气,说道:“开封府办案,你若是有所隐瞒,便是作伪证,你可想好后果了?”
在开封府待得久了,展昭早就明白了一些事情。
有的时候对某些人不能态度太好,否则他们反而会蹬鼻子上脸,以至于他们查案被束手束脚,放不开。
但若是对他们冷下脸来,再恫吓一番,就什么都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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