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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宜年看到那小小的粥碗,笑着摇摇头,他真想知道楚熹是从哪弄来的大碗,一碗足足能顶三碗。
不过,习惯了和楚熹一起吃早膳,忽然自己一个人吃,莫名有些没滋味。
祝宜年盯着对面的空椅,略略走神。
他不得不承认,楚熹吃东西的样子虽不甚雅观,但很香甜,白瓷勺子舀了粥,一口塞到嘴里,又要夹小菜,又要咬面饼,直到把两腮填满,才眯着眼睛嚼起来。
“先生笑什么呢?”
“没什么。”
祝宜年浅尝了两口米粥,忽问文竹:“少城主昨日几时回的府中?”
文竹是小孩性子,在他面前拘谨,离了他就很活泼,这院里的仆婢都爱同文竹逗趣闲聊,好些事他不知道,文竹一定知道。
“昨日少城主天黑了才回来,好像和那个仇阳一块去安民村了,彩云姐姐说少城主只要出门,就准会去找仇阳,还说仇阳将来多半是要入赘楚家的。”
前阵子安阳少城主大闹蟠龙寨一事传的沸沸扬扬,祝宜年也略有耳闻,据他所知,楚熹能顺利逃出蟠龙寨,全靠这仇阳拼死相护。
仇阳于楚熹,是重于泰山的救命之恩。
知恩图报自然是没错的,可……仇阳的身份,实在不足以匹配安阳少城主,不足以匹配他苦心教导的学生。
救命之恩,有无数种可以报答的方式,没必要以身相许。
祝宜年满怀心事的草草用过早膳,练字,抚琴,皆难以沉下心。
犹豫许久,去寻楚光显。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老爹也爱睡个懒觉,祝宜年来的时候他刚起身,匆匆的擦了一把脸,赶忙出来招待:“贤弟这么早来是有何事?可是府里下人有不周到的地方?”
祝宜年微微摇头,指尖轻抚着茶托边沿,是有话要说又不好启齿的模样。
老爹一合计,眼下这个时辰,祝宜年应当在教楚熹习字,突然来找他,八成是要向他告状了。
老爹猴精猴精的先发制人:“是不是我家三儿哪做得不对,惹恼了贤弟?贤弟无需顾忌!
只管同我说!
那孩子从小就没了娘,做错事我总也不忍心责备她,一贯娇养着,养出一身的坏毛病,幸而遇到贤弟这等良师尊长……”
那句“从小没了娘”
一出口,祝宜年就知晓了老爹的心思,心中暗暗叹息。
多亏楚熹是个乖巧懂事的好学生,但凡顽劣一点,有楚光显这般纵容维护,他必定不能管教。
“楚城主多虑了,少城主言行谨慎,并无差池。”
“啊……那贤弟来此所为何事呀?”
“我听闻,楚城主似有意招仇阳入赘?”
“这个……”
老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这几个月以来,他有在暗中考量仇阳的品性,的确称得上忠肝义胆,英雄好汉,也就是在安阳,不能施展拳脚,倘若投身别处,在这乱世当中必将大有作为。
可问题在于,仇阳是个将才,绝非帅才,一字之差,天地之别。
一把刀再怎么锋利,哪怕削铁如泥,也只是一把刀而已。
经历这么多波折,老爹对未来女婿已经放低了要求和标准,首要的,楚熹喜欢,次要的,能替楚熹撑起半边天。
回首前两个“准女婿”
,就当薛进那狗东西是出身穷苦毫无背景,可他的才能不作假,独自一人便能兼顾府衙所有重任,多繁琐的差事到他手里都迎刃而解,这一点,仇阳就比不了。
谢燕平呢,到底生于世族,待人接物,面面俱到,虽说少了点锐气,但有合临城这么一座靠山,勉强可以弥补,这一点,仇阳也比不了。
仇阳若为心腹肱股,主子一句话,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世上找不出比他更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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