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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善当然也提出了类似的方案,被楚家父女无情驳回,李善本想发怒,可见薛进一副“随便无所谓爱咋咋地”
的模样,倒不好再多嘴,只能同意楚家的安排。
所以,楚熹迎亲,薛进这边便是无可争论的出嫁,那喜服到罗统领嘴里也寸步不让的成为嫁衣:“不知薛帅在何处,得请他试一试这嫁衣,要有不合身的地方,我好拿回去让裁缝改。”
见廖三要发怒,司其忙道:“我知道薛帅在哪,我领罗统领去。”
罗统领不卑不亢的点点头:“多谢小司将军。”
廖三望着司其和罗统领的背影,重重的“哼”
了一声。
板凳不解的问:“三哥,怎么了?”
“你说怎么了,堂堂西北王要出嫁了!
真是岂有此理!”
廖三作为薛进的部下,深觉面上无光,因此颇为懊恼。
一旁的小弟道:“三哥别气!
我们报仇的机会来了。”
“什么机会?薛帅入赘到安阳,那楚熹不骑在我脖子上拉屎,我都谢谢她了,还报仇……你倒是说说,怎么个报仇法?”
“既然他们非要把入赘说成出嫁,我们何不顺水推舟,照着女子出嫁的规矩办,等迎亲的队伍来了,我们就堵着门不让进,好好折腾楚熹一番!”
廖三闻言,当即面露喜色:“这法子可以啊!
你小子真有几分脑筋,行!
叫弟兄们都过来商量商量!
非给她设下七七四十九难不可!”
楚熹并不知道白岗庄有七七四十九难在等着她,也没空打听白岗庄的动向,她实在太忙了。
安阳府里连着办两场婚事,按理后面这场要更轻松一些,可谁让一方是堂堂少城主,一方是堂堂西北王,用府里老管家的话说便是“金公主招赘玉驸马,金镶玉的銮驾,金镶玉的床榻”
。
小到喜宴上的杯盏碗盘,大到迎亲时的车马随从,哪一样都不敢怠慢,有不能做主定夺的,自然要去问少城主的意思。
一直到大婚当日,楚熹都没能落得一刻清闲。
她这边正在换喜服呢,就有管事嬷嬷来问:“少城主,驱邪祟的爆竹是迎亲的路上放,还是迎亲回来再放?”
“回来再放,本来就没多少爆竹,给百姓们看个热闹就完了。”
“哎!”
老嬷嬷走后,又来个小丫鬟:“城主让奴婢来问问,拜高堂的时候他真的不用回避一下吗?”
楚熹扯着喜服上的红绸,快步走出卧房,对那小丫鬟道:“你去告诉城主,让他安心坐着就行,不用想那么多。”
小丫鬟领命离去,楚熹忙唤冬儿:“来帮帮忙,我系不上了。”
冬儿三两下叠好喜被,走到楚熹跟前,忍不住笑:“小姐系反啦,这个花应该在前面的。”
“我说我怎么系不上呢。”
“小姐别慌,大姑娘上花轿,早晚得有这么一回。”
“这话你得去跟薛进说,又不是我坐花轿。”
冬儿微怔:“小姐真要让薛,嗯……让姑爷,做花轿啊。”
楚熹本来还在跟自己的喜服较劲,听到这一声姑爷,不由扭过头来:“我听你喊薛添丁姑爷,咋这么别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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