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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佩说完,将桌上的信封塞回怀里,佯装起身。
“咳咳咳咳,”
许清元忙掩饰道,“如果老师在京城有好友,学生非常乐意帮老师传递书信,顺道也可以长长见识,连老师都称赞学识渊博,恐怕只有圣人转世才能担得起了。”
“哼,少跟我贫嘴。”
曹佩两指夹着信封,往外一伸。
许清元立马上前双手接过:“学生多谢老师关照。”
“两封信,一封是给你未来老师的,”
曹佩表情突然变得有些哀伤,停顿片刻才继续道,“另一封是给我一个故交,务必帮我带到。”
问清两封信的送到地址,许清元向她保证:“老师您放心,我一定亲手交到。”
曹佩收起玩笑的神色,脸上带着几分严肃,她看着许清元,却仿佛不仅仅是在看她,语气凝重地说道:“京城不像你看上去那么繁华平静,或许你觉得自己早已明晓,但为师明白告诉你,你所能想象到的不及实际凶险的十之一二。”
见学生表情并无太大波动,曹佩继续道:“宁、许两家走的如此之近,难道你以为真是什么好事?”
许清元看过去,缓声疑问:“老师何出此言?”
“黄尚书今年六十有三,唯一的儿子太过年轻,道行也浅,一时接不了他的班。
一旦黄尚书突然身故,被控制了这么多年的皇帝会如何?”
曹佩冷然说着,一句比一句让许清元惊心,“近二十年,即便在黄尚书的制约下,皇上仍裁撤了东西两所,收归权力。
一次又一次把答应的立相事宜延迟退后,拖到黄尚书年事已高,拖到权臣青黄不接,黄尚书一旦故去,你觉得内阁还能撑多久?”
曹佩仿佛根本不知道自己说的话有多么骇人,仍一声声问,却不知在问许清元还是问自己:“谁能挑起文武百官的大梁?谁能制止陛下物极必反后日渐高盛的权欲?谁来维护文武百官的地位?谁能在皇帝的只手遮天之下保住百姓不被随意殃及?”
曹佩的话一句句撞击着她的大脑,许清元紧皱眉心,顿觉出其中不妙。
这京中的情势实在复杂至极,尤其是她身为女子,如果有朝一日在朝为官,站在皇帝那边等于为皇权让步自己的官权,帮黄尚书等于把女子往死路上逼,简直是夹缝中求生存。
而更糟糕的是,许长海的举动已经将他们一家摆在皇帝身后,她一旦出仕,家族和性别的双重标识会立刻让其他人把她归入皇帝一派。
她似乎别无选择。
更令她疑惑的是,宁家不可能没想过其中关窍,但他们还是坚定地倒向皇帝,究竟是多大的利益驱使才能让他们做出出卖百官的权力的事来?
难道他想如法炮制,取而代之,成为下一个黄尚书?
回去的路上,许清元面色凝重地能滴下墨来,现在来说,任她想破脑袋也实在难以捋清这些大人物们的心思。
马车行至半路,她才记起没带上晋晴波,掉头回学堂一看,女童却说人已经离开,留下话让她不必等。
通判府。
守在许清元房门外的脱雪给方歌使了个眼色,方歌轻声问:“姑娘心情不好?”
脱雪点点头。
方歌轻手轻脚地推开房门,小心翼翼地剪去烛花,细声问:“姑娘,该安寝了。”
只见自家姑娘把一直挡在脸上的书本下移几寸,露出两只眼睛道:“你偷鱼吃啦?干嘛跟个小猫似的,进门连动静都没有。”
见许清元的心情好像也没脱雪说的那么差,方歌立刻露出笑脸:“奴婢怕打扰小姐看书。”
“晴波回来了吗?”
许清元放下书问。
方歌答道:“回来了,不过奴婢刚才路过客房见里面好像已经吹了灯。”
许清元表示颔首,在方歌出去后又干坐半宿,最后反把自己给想到发笑,她摇摇头,把刚才那个荒唐的念头压在心底,入榻沉沉睡去。
次日一早,许清元溜达去客房找晋晴波,但长冬却咬着手指道:“娘,早晨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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