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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的生物已经不足以称之为人了,只是一团碎肉。
好像有人将谢悯的血肉筋骨一块块强行撕扯开来,遍地都是残肢碎肉以及内脏骨骼,伏昭方才踩到的就是他的眼珠。
从前只听闻镇鬼塔涤鬼净恶,没想到竟真是字面意义上的涤净,无根神水将满地血肉浸泡得滋滋发响,谢悯没有声带的喉咙发出无声嘶吼,只剩白骨的骨手抓住地上的眼珠,将其用力按回自己血淋淋的眼眶。
秦弥远表情难看:“怪不得镇鬼塔从来只进无出,将身体血肉强行打碎重组,谁能熬得过这种痛苦啊?”
连杀人喜欢把人砍得血肉模糊的伏昭都有点看不下去:“江照安就算恨他,也没必要这样折磨他吧?”
秦弥远避开谢悯爬着抓过来的骨手,伏昭又看向他道:“江照安把他害成这样,你别告诉我,他这都不杀了他报仇?”
障中景象轮转飞速,不知道这样的折磨究竟持续了多少年,但常人难以承受,难以捱过,甚至难以想象的酷刑,谢悯居然生生熬过了。
秦弥远看着那具无根神水洗涤后重新拼凑在一起的身躯。
谢悯泡在自己腥臭血液涂满的地面上,尚未完全长出血肉的手指艰难挪动。
血字成型,一笔笔满含疯魔与悲苦。
江。
照。
安。
漆黑压抑的环境中待久了,乍一见草长莺飞春日煦暖,别说遭受多年折磨的谢悯,就连伏昭跟秦弥远都怔了一怔。
谢悯冲破神塔之门离开镇鬼塔那日,恰好是个晴朗的春日。
离开流苏林时是意气风发轩如朝霞的少年郎,再归来神情森冷,满目阴鸷,犹如地狱爬上来的恶鬼。
已过了许多年,那片流苏林仍旧一如既往开得灿烂如雪。
江照安自然也没有变。
妖君银发玄袍,眉目俊美,一如当年。
谢悯打量熟悉的院落,伸手轻轻扫过石桌上的流苏花瓣。
“别来无恙么,义父?”
他薄唇微挑,看向不远处归来的江照安。
江照安跨过院门的步伐顿住。
他手边的箩筐里盛满了流苏花瓣,应当是打算拿来酿酒。
谢悯记得,从儿时到少年,每一年江照安都同他一起酿流苏酒,如今……不过几年,就找到新的共饮之人了吗?
其实分不清是恨更多还是爱更多,爱恨在身体里疯狂纠缠,将他脏腑搅得血肉模糊,谢悯死死盯着江照安,目光像是刀子,要挖开他的肉。
江照安愣了许久,才有些沙哑地开口:“阿悯?你回来了?”
“我回来了,义父是不是很失望?”
谢悯冷笑一声,步步逼近,眼神像是要将他拆吃入腹,“镇鬼塔千刀加身的折磨没能杀得了我,反而让我变得更强,强到能够冲破塔门。”
箩筐中的流苏花瓣打落在地,谢悯将江照安逼至院门,几乎将他压在门框上:“你是不是没想到会有这一天?”
江照安似乎不太习惯他如此强的侵略性,银灰色的长眉微微皱起:“你在说什么?你回来了,我自然高兴。”
他想将谢悯推开,却被谢悯反捉住手腕,那只手像铁钳,箍得他动弹不得,江照安有些动怒:“谢悯,你有病是吗?”
谢悯便低低地笑了,笑得直不起腰:“哈哈哈哈哈哈哈……有病,是啊,我有病,义父怎么不去试试?在那种鬼地方捱了六年,我还能好端端站在你面前已是万幸了,你还期望回来的是那个百依百顺的谢悯吗?!”
江照安被他吼得愣了一下,没有再挣扎。
但他的妥协并没有让谢悯冷静下来,反而更疯了。
唇上传来痛楚,江照安先是不可置信,随即猛地推开面前这张熟悉又陌生的脸,他用力擦掉嘴上鲜血:“我操,小兔崽子你疯了吧!”
谢悯缓缓舔去唇边腥甜,漆黑的眼珠里闪过滔天的恨意与疯狂。
院落四周降下结界,铜墙铁壁,鬼神难近。
谢悯咧嘴一笑,露出森森白牙:“杀我全族,又拿我顶罪,你以为我会放过你吗,义父?”
江照安:“……你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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