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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是什么,和小孩一起玩的帽子架先生?”
太宰治也并不反驳,只是将中原中也一起拖下了水。
“切。”
中原中也一边嘴上不屑,一边趴在了床上。
能享受太宰治服务的机会可不多,这家伙平常不往你伤口上按手指已经算是很不简单了。
中原中也的腰伤太宰治一直都是知道的,很少有敌人能正面伤到中原中也,他是为了救几个冒冒失失的属下,被敌人用利器刺进了腰,然后尖锐的倒刺又从他血肉中被剥离。
但即使如此,他还是出色的完成了任务。
只是回过神来,血沾满了他苍白的手,从此留下每个雨夜都会隐隐作痛的伤。
至于那几个冒冒失失的属下,毕竟是中原中也救的,而且当时太宰治已经加入侦探社,不可能真的把他们埋了。
只不过很可能等那些人老了——如果他们能活到那个时候,听到太宰治的名字还是会忍不住哆嗦,想起某天忽然出现在Mafia大楼的叛徒大人的沙色风衣,以及那双带着笑意的眼眸。
太宰治曾经以伤害中原中也为乐,或者说互相伤害已经成为了他们相处的一种模式。
他比任何人都想要在这具躯体上留下痕迹,打上烙印。
像是偏执的国王想要宣示自己领土的所有权,又像是执拗的小孩不愿意和别人分享自己最喜欢的漂亮娃娃。
只是后来他又忽然觉得,中原中也身上的伤痕已经够多了,虽然大多数已经愈合,但即使痕迹再浅,也无法完全消失。
这具躯体上的伤痕已经太多了,即使再划上几道,也没有什么特别的。
所以他想在每个潮湿的雨季,在伤痕隐隐作痛的时候,将他强大的无懈可击的搭档轻轻按在怀里,笑着说一些不着调的故事。
只有他能洞悉的脆弱,只有他能触及的伤痕。
“你在想什么,”
中原中也半晌没等到太宰治的下一步动作,有些疑惑的抬头。
太宰治回过神来,摇摇头非常欠抽的说道:“没什么,忽然想起来你当时受伤的那副惨状,啧啧啧。”
“……”
中原中也:“你信不信我让你也感受一下?”
太宰治立刻举手投降:“我错了。”
“你那时候半夜偷偷钻医院来嘲笑我,真是闲的没事干。
你知不知道万一被发现了,等你的可就是作为叛徒被处决。”
中原中也想起当初他躺在病床上发呆,本来应该在侦探社睡大觉的太宰治不知道怎么爬上了高楼,拍了拍窗户,让他打开。
夜色里太宰治的脸模糊不清,中原中也差点以为是杀手一拳轰过去,好在那双鸢色的眼睛还盛着月亮的光,不至于让他靠近了还认不出自己搭档的眼眸。
“且不说森先生会不会这么做,反正中也你肯定不会让我被发现的。”
太宰治倒是一点也不担心。
中原中也冷笑几声,没有说话。
太宰治也终于开始干正事了,他略微嫌弃的瞥了一眼草药味很重的膏药,有些怀疑这玩意儿再加工加工能不能用来当生化武器,毕竟草药味浓到一个程度同样能让人想晕。
中原中也趴在床上,衣服被提起一半,腰窝陷下去,他的的皮肤都很白,是那种会让很多人羡慕的白皙。
但中原中也本人不以为然,甚至有一段时间羡慕电视里小麦色的牧民,大夏天跑去冲绳的沙滩上晒太阳。
结果皮肤没晒黑,反倒是晒伤了,坏掉的表皮一点一点剥落下来,事与愿违的更白了。
“好了。”
太宰治将膏药贴好,甩了甩肩膀。
“你呢?”
中原中也挑眉指了指太宰治洗完澡后又重新绑好的绷带,他知道隐藏在下面的伤口,也曾经见过伤疤还没有愈合时候可怕的模样。
“还会疼吗?”
太宰治摇摇头:“早就没感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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