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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更加引得周念想笑:“你还要编个假名字来发疯,鹤遂,我真是越来越看不懂你了。”
“……”
鹤遂扶着桌沿,强行稳住随时可能倾倒的身体,他不知道要怎么让她相信,又怕说太多让她困扰,会影响她的病情康复。
他想了很久,才缓缓抬起头,眸色颓败。
周念还想往前走时,腰间突然多出一只大手,将她紧抱。
她被挟裹进一个深深怀抱里。
紧随其后的,是他的吻落到了她的头顶。
鹤遂只敢吻一吻她的头发,他的眼尾泛着红,艰难地嘶哑开口:“念念,我怎么可能舍得伤害你,你是我最重要的人。”
周念感受到残存的皮肉和骨头被挤压着,她被抱得快要喘不过气,却还是坚持说:
“不管你现在怎么说,你已经给我造成伤害了不是吗?”
鹤遂的脸庞来到她耳边,呼吸温热,嗓音微颤:“伤害你的,真的是沈拂南。”
“……”
“他在我的身体里,是我其他的人格。”
周念只觉得荒谬,休养回来的一点力气全用来推开他,推得鹤遂往后退了好几步。
“念念……”
他再次走向她。
“够了!”
周念提高声量,制止他的靠近,“不要再说这些可笑的话,你以为编造一个莫须有的人出来,就能将之前的那些事一笔勾销吗?不可能。”
“……”
鹤遂被她呵得停住脚步,身体虚弱地晃了晃,有摇摇欲坠之态,明明是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在此时此刻看上去却那么脆弱易碎,像是被风一吹,生命的光就会彻底熄灭。
沈拂南从来不是他的编造。
沈拂南不仅真实存在,且无比强大,有着绝对掌控的力量。
没有人知道他经历过什么。
鹤遂眼见着周念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情绪也激动起来,便立马服软:“你不要生气,我不说了好不好?”
周念不肯放过他:“你真是让我觉得恶心,为了给自己洗什么理由都能编出来。”
男人垂着长睫,低低说:“是,我恶心。”
周念回想着那些一次又一次的伤害,又说:“其他人格?那我是不是去杀了人,我也可以对警察说,是因为我有其他人格,所以不用负法律责任?你简直是在诡辩。”
鹤遂没有反驳:“嗯,我在诡辩。”
周念毫不遮掩眼中流出的厌恶:“我不想再听到这种话,真的恶心。”
垂额黑发挡不住男人眸底的悲伤,他整个人都是苍白颓废,他再没说什么,只是答应她:“我不会再说了。”
说着,他自讽地低笑出声,笑得肩膀连连发颤,根本停不下来。
“也是,你现在一点都不相信我,都是我咎由自取。”
他自顾自地说,“当初把你一个人丢在火车站,现在这样都是我的报应。”
“……”
周念永远都会记得那个冰冷的雨夜。
她最后躺在雨地里,张大嘴巴,任凭无数雨水落进嘴里,肆意地将她身体里的黑洞填满。
这一天的鹤遂注定是失败的,不仅失败,还表现出万物衰竭的颓废姿态。
他苍白,他阴郁,他危险。
但他也深情。
这样的深情只涉及周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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