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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渊忽然开口,冰冷的语气中夹杂着不屑:“看来你能打开这石门,绝非是因为一句芝麻开门。”
玉昭:“……”
林子衿:“……”
红缨:“……”
你这人的接受能力真强啊,信心量都爆炸成这样了,你却只惦记着芝麻开门?
玉昭目瞪口呆地盯着裴渊看了一会儿,忽然发问:“裴渊,你很在乎我么?”
裴渊:“?”
玉昭:“那你为什么那么在乎和我的赌局是赢是输?”
裴渊:“……”
呵。
裴渊哂笑一声,面无表情地盯着玉昭:“我根本不在乎你到底是谁,我只想知道这城中诡事因何而起,又该如何解决。”
玉昭:“……”
好吧,明白了,你是个死要面子的行动派。
玉昭转而看向了林子衿,认真地说:“其实我也不是很在乎我到底和你们圣祖虞昭之间有何渊源,我只知晓现在的我绝对不是虞昭,我亦没有她那么大的本领,这一路走来你们也看到了,我孱弱得很,根本不及虞昭圣祖的千分之一,所以千万不要把我当成虞昭,我只是一位有些怪运气的旁观者。”
与其相信虚无缥缈的转世轮,她更偏向于自己是穿越者所以才会有些与众不同的解释。
红缨对玉昭唯命是从,立即点了头:“公主所言极是!”
林子衿却不置可否,抿唇沉默了一会儿之后,道:“无论公主是否与吾宗圣祖有渊源,但不可否认的是,您确实继承了她的部分神力,若想解决这城中诡事,还需您出手。”
玉昭很想辩驳一句“我没有继承你们圣祖的神力,我的特异功能来自于我的穿越者身份,别总把我当成虞昭”
,但她却不能这么说,不然就会暴露她不是真正的玉昭公主,裴渊这狗贼就更有底气起兵清君侧了。
玉昭只得默认了林子衿的话:“墙壁上可记录了这城中诡事的由来?”
林子衿摇头:“没有。
圣祖已仙逝百余年,不可能未卜先知,但通过其留下的文字,大概能猜测出来是谁在兴风作浪。”
玉昭眼神一冷:“谁?”
林子衿轻叹口气:“公主还曾记得,我之前向您讲述的那段有关青云宗的往事吗?”
玉昭:“逆徒叶青淮以下犯上欺师灭祖分裂青云宗?”
林子衿点头:“正是。”
他又说,“据这石壁上的记载,圣祖虞昭当年并未诛杀叶青淮,而是将其囚禁在了万窟海中。”
玉昭愣了一下:“你不会是想说,都已经过了一百多年了,姓叶的不仅没死,反而还变得更牛逼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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