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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南,废弃炼铁厂。
残垣断壁、
巨大的高炉早已熄灭,只剩下满地锈蚀的铁渣和黑色的煤灰。
一辆奢华的马车停在空地上,与周围的荒凉格格不入。
“嘭!”
西门韵被重重摔在满是煤渣的地上。
她发丝凌乱,右脸那道深可见骨的刀口还在渗血,鲜血顺着下巴滴落,染红了身下的黑土。
“这就是那个不知死活的女人?”
马车帘子掀开,一只穿着崭新锦靴的脚踏了出来。
司马辉用手帕捂着鼻子,嫌弃地看了一眼地上的西门韵,随后目光落在她那虽然狼狈却依旧起伏有致的身段上,眼中闪过一丝淫邪与暴虐。
刘三佝偻着身子跟在后面,两只手腕裹着厚厚的纱布,空荡荡的袖管在风中晃荡。
“二公子,就是这娘们。”
司马豹抱着熟铜棍,站在一旁狞笑,“性子烈得很,刚才还想咬舌自尽,被我卸了下巴又装上了。”
司马辉走近两步,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西门韵。
“西门家的余孽……哼,长得倒是不错,可惜脸花了。”
他蹲下身,伸手捏住西门韵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
看着那张毁容的脸,司马辉不仅没有恶心,反而兴奋地舔了舔嘴唇。
“林玄那个乡巴佬害本公子当众出丑,今天,我就先在他的人身上收点利息。”
司马辉猛地撕扯西门韵的衣领。
嘶啦——!
布帛碎裂声在空旷的厂房里格外刺耳。
西门韵眼中闪过决绝,她死死咬着牙,身体猛地蜷缩,随后积蓄已久的力量爆发。
“滚!”
她用尽全力,一脚狠狠踹向司马辉的胯下。
“嗷——!
!
!”
司马辉根本没防备这个看似奄奄一息的女人还能反抗,惨叫响彻。
他双手捂住裆部。
整个人像煮熟的虾米一样弓在地上,脸色瞬间惨白如纸,冷汗如瀑布般滚落。
“贱人!
贱人!
!
!”
司马辉疼得满地打滚,五官扭曲成一团。
“抓住她!
给我按住她!
我要弄死她!
!”
一旁的刘三见状,眼中凶光大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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