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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给你看,没说给你摸啊,”
余漾挂着笑,又长又密的睫毛跟随他的目光垂着,眼尾尖儿却上翘,透着那么点儿说不清道不明的危险意味,“你占我便宜。”
许昼笑出声来,“你好好看看,我们到底谁占谁的便宜?”
余漾跪在沙发上的腿不知什么时候挤到许昼两腿间,威胁着让许昼一动不动,一只手撑在他肩头,一只手则隔着衣料把许昼的手按在自己的小腹。
不论怎么看,余漾都是占据主导地位的那一个。
“你啊,”
余漾没皮没脸继续道:“你手还摸着呢。”
许昼被他的呼吸喷了一脸,抬头对上他灼灼如火的目光,他又试着抽手,抽不出来,只好先转移话题,“穿那么薄,还不冷?进去加件外套吧。”
余漾不搭理他,埋头亲了亲他的唇,一下一下嘬吻他的脸颊,发出亲密又微微羞耻的声音。
“余,余漾……”
许昼别过脸去,想要躲开,却又无可避免将自己的耳朵和侧颈送到余漾面前,余漾的吻自然而然落到他的耳廓、耳垂、脖颈,亲得许昼痒得难受,又热得厉害。
脖颈的肌肤被舌尖轻轻舔舐,舌尖比唇瓣更加充满挑逗和情|欲,酥酥麻麻的快感穿透神经末梢,连通大脑,许昼思绪跟不上,眼睛罩上一层雾蒙蒙的水汽。
余漾忽然松了按住他的手,许昼以为亲到这里就快结束了,下一秒发现自己的衣摆被撩起,事情好像在向他无法预估的方向发展。
他余光一瞥,落到茶几边沿堆着的那些文件上,下楼之前发生的事重现在脑海里,他想起被周正宇一个电话打断的对话,“等会儿,余漾,”
他推开余漾的脸,“先说正事。”
“正事?”
余漾没想起来,“什么正事?”
许昼直说,“关于你失眠的事。”
话音刚落,余漾手指顿住,神情变了,眼底的火花渐渐褪去,他紧抿双唇,翻身坐在许昼身边。
许昼歪头看着他,脖颈被他舔湿了,这会儿凉飕飕的,他想伸手擦一擦,不过动了一下,余漾的手就覆上来,手心盖住他的手背,往下压,将他的手完完全全扣住,搭在自己腿上。
“我妈在我很小的时候,割腕自杀去世了。”
许昼神色一凛,难怪从来没听余漾提起过她。
“当时我家在老西城,我还在读幼儿园,五六岁吧。
那天下午没人来接我,我自己一个人走回去,”
余漾嗓音低哑,语速很慢,仿佛陷入回忆,“我是第一个发现的,她就躺在浴缸里,一眼望过去,浴缸、地上、镜子里,到处都是血,全是红的……”
许昼屏住呼吸,手指紧紧扣住余漾的手。
“那时不懂,还不怎么做梦,后来稍微长大一点,明白了些,就经常梦到了。
在梦里,她躺在浴缸里,有时会突然睁开眼睛,对我说一些奇奇怪怪的话,偶尔会说她看不清我长什么样,让我走近一点,我一走近,她就会,”
余漾停了一会,“会把我按进血水里,我根本喘不上气……”
记忆的碎片和梦境的碎片疯狂上涌交织,余漾闭上眼睛,沉沉舒了一口气。
“一直都会梦到?现在也是?”
许昼问。
“以前差不多十来天会梦到一次,也可能三五天,一两个月,最近,”
余漾揉了揉胀痛的头,“最近次数多了些。”
“因为你外公?”
“嗯,”
余漾点头,“他总是让我想到我妈。”
白天想多了,晚上就会梦到。
“其实许昼,我不仅恐高,我还恐血,属于心理阴影吧,”
余漾贴着他的脸颊,深深望进他的眼睛,“你会不会觉得我很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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