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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语冰轻笑,“哪里是儿臣现在就能看出来的。
不过父皇若是真让儿臣从私心出发,儿臣自然希望驸马赢。”
“哦?”
皇帝翘起嘴巴,“皇儿这才出嫁多久,胳膊肘子就向外拐?”
“父皇,”
魏语冰仍笑道,“是父皇要问一个结果。
父皇身后有那么多人向着,驸马只有儿臣一人,儿臣不希望驸马赢,难道希望刚把儿臣打败的父皇赢?”
“此话在理。”
皇帝大笑,转头看向唐虞年,“驸马啊,驸马,你可是听到兴国说什么了。
若是赢不了,那可真是浪费了兴国一片心意。”
“儿臣尽力。”
唐虞年心里甜滋滋地看向魏语冰。
棋盘上你来我往,皇帝和唐虞年每一步都在用心思考。
唐虞年在靠边的地方落下一子,皇帝像是早有所料,飞快落子,棋子便又转到唐虞年这边,她刚要下,外面忽有大臣上奏。
“陛下,”
来人报道,“丞相大人说有要事求见。”
“都这个点还有何事?”
皇帝不以为然,“丞相就会小题不做。”
话是如此说他还是放下手中的棋子,恋恋不舍地嘱咐道,“这盘棋要留着,朕还要下!”
已经想好要落下的唐虞年最终还是收了回来。
本来以为要在这里等着皇帝回来,魏语冰却道,“走吧。”
唐虞年二话不说把手中的棋子扔到棋盒里乖乖地跟魏语冰出门。
夜色朦胧,宫门早已落了锁。
唐虞年也不问公主要去哪,只紧紧跟在她身后,魏语冰往左拐她就往左,魏语冰往右她就往右。
“今晚在宫中歇息。”
魏语冰先开了口,“就住在我以前的房间。”
语冰以前的房间,在这里岂不是叫——“去语冰闺房吗?”
唐虞年问。
合适吗?
“驸马若是这么理解也行。”
魏语冰无所谓道。
唐虞年暗暗注意路线,似乎就是她刚才去沐浴的宫殿。
其实不是也无所谓,主要是公主殿下,语冰她能不能别生气了啊!
她都知道错了,语冰还要气到何时。
眼看离宫殿近了,又见到公主进了内屋,要不是唐虞年及时钻进门,她今日恐怕就要和语冰分开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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