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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真是大失策。”
西杜丽敲了敲自己的脑袋,随即深深地叹了口气,“恐怕得让您等一会儿了,恩奇都大人,我和阿尔加尔必须先去找骡子……那是非常珍贵的财产。”
恩奇都很想知道什么是骡子,但看到西杜丽神色慌张的模样,便好心地让她离开了,当两人都匆匆跑远后,农田上只剩下了他、犁和淙淙的流水声。
他又忍不住用手指沾了一些泥土,用舌尖舔了舔——在他仍是兽的模样时,以自然生长的果实为食,尝到泥土的味道是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但在化为人形后就几乎没这么做过了,似乎在拥有人类的形貌后,他的内里也产生了某种微妙的变化。
但此时此刻,这种味道还是让他感到熟悉、怀恋,也稍稍缓解了一些离开杉树林后心中的怅意。
片刻过去,恩奇都又咀嚼到了麦子的清香,这才意识到这次有一颗大麦粒也黏在了他的指腹上,不知为何,他感觉心跳又加快了,一股微妙的燥热涌了上来,但这种感觉究竟是愉快还是焦躁,也很难说清,但无论如何,在原地站着不动让这种燥热逐渐化作了一种粘稠的煎熬。
恩奇都仔细观察了一遍犁的构造,又看了看四周——没有人在用犁开垦,不过看着其他田地里松软的泥土,他隐约理解了它的作用和使用方法。
又过了很久,西杜丽和阿尔加尔终于回来了,而恩奇都也如愿以偿地看到了骡子。
“这就是骡子吗?”
他忍不住摸了摸它的鬃毛,“身形像马,长得却又像驴,真有趣。”
“恩奇都大人。”
“怎么了?”
“您……”
西杜丽喃喃道,“您已经给农田松过土了?”
“是啊,犁不是用来松土的吗?”
“犁确实是用来松土的。”
她直愣愣地看着他解开身上的系带,“但并不是让您亲自来拉犁。”
“是吗?”
恩奇都语气轻快地回答,“但只要结果是好的就行了吧?”
西杜丽麻木地回答:“您说的不错。”
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后,恩奇都决定去王宫找缇克曼努——但在此之前,他得先去王座前向吉尔汇报今天的工作情况。
尽管恩奇都觉得没什么必要,但这个国家似乎就是这么运作的,任何鸡毛蒜皮的事情都必须让王知道,无论王打不打算管这件事。
“你居然亲自拉着犁耕地?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听完他的陈述,吉尔伽美什毫不客气地发出了吵闹的笑声,“不愧是你,吾友,本王已经很久没有为一件事情笑得那么开心了。”
说谎,昨天缇克曼努才为你的笑声吵到了她办公而抱怨过,恩奇都心想。
“不过,以后可别这么做了。”
对方一边说着,一边还忍不住发出嗤嗤的笑声,“否则骡子和驴就没可活干了。”
“为什么吉尔的工作就是缇克曼努交代给你的,而我的工作就是由西杜丽和塔兰特交代的。”
恩奇都说,“当然,他们两个人都很好,但我也想从缇克曼努手里得到工作啊。”
吉尔伽美什挑高了眉毛,将手中的泥板朝他的方向推了推:“知道这几笔帐算上折损费、差遣费和路径国家的关卡税,总共是多少吗?”
恩奇都诚实地摇了摇头。
“那些无法复用的废料该如何处理,知道吗?”
恩奇都摇头。
“关于王宫后那块建筑的修复工程,需要多少原材料,原材料该怎么运进城,需要多少人力,为了供养人力需要多少粮食,清楚该怎么算吗?”
“……”
“这就对了。”
对方嗤笑一声,“你还是去拉犁吧,吾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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