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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失败了。”
塔尼特前言不沾后语地继续道,“它以为自己创造了一个你,但最后它只是创造了我。”
埃斐既不知道“它”
是谁,也不知道塔尼特感慨言下之意——而她最无法忍受的就是对方明明有事要告诉她,又要抛给她一大段不明所以的话:“看来它最大的失败在于没有赋予你像正常人那样的表达能力。”
“这一世对它而言是最关键的时段,成败只在一夕之间。
它希望能够给人类一条退路,即使你失败了,这场对抗依然能进行下去。”
塔尼特回答,“然而,我只是具备了你的智慧,并没有具备你的知性。
我不会去引导人类,我只是回应他们的要求。
我对人类没有感情,当他们如群星般闪耀,践行正确之事时,我的心中不会有喜悦与欣慰,当他们走入歧途,自甘堕落时,我也t不会有怒火与哀怅。”
“而结果如你所见——当一个族群在不恰当的时间点接受了不恰当的礼物,情况就会变成这样。”
“所以活祭不是你要求的?”
“当杯中之物满盈时,何必要在意灌入杯中的是清水还是美酒?”
塔尼特说,“他们将活祭献与我,仅仅是因为那的确是最高规格的祭品,于是我接受祭品,并满足信徒的愿望,仅此而已,无论他们的愿望是善还是恶。”
“那些都是活生生的人!”
她难以遏制自己的戾气,“他们之中绝大多数还是孩子……接受这种祭品难道不会让你恶心吗?”
“为何你如此愤怒?”
塔尼特神情中流露出困惑,这也是这场对话中她第一次显露出类似人的情绪,“几千年前,同样有一场奇迹发生在离这不远的土地上。
人类建造起高塔,决定对抗这注定被神圈养的命运,一座城市几近陨灭,数万人在那次抗争中死去,但没有人为此抱怨,那甚至成了日后他们都引以为豪的事。”
“……我听不出这个故事里有任何能为这些罪过辩解的地方。”
“人类是可以为了某个看似不可行的目标毫不犹豫献上生命的族群——正是因为如此,你们才能成为这颗星球上唯一能够孕育新抑制力的存在。”
塔尼特说,“生命是人类能献上的最高规格的宝物。
过去与当下唯一的区别,仅仅是因为他们的愿望不再崇高了,然而人的愿望与生命本就没有必然的联系。”
她大可以嘲弄她……本该如此,可是当她直视对方的双眼时,只看到一具漂亮的躯壳,除此之外只有她自己的倒影,其余空无一物。
刹那间,埃斐胸口的怒火就那么消失了,只剩下了满腔的疲惫与空虚,她知道向对方发泄任何情绪都是没有意义的,因为塔尼特本身并没有爱与憎的能力,她只是将他人的爱憎如实倒映出来而已。
“生与死本身只是自然循环中的一部分,而牺牲他人的生命换取自己的利益,只是最廉价不过的暴行而已。”
她低声道,“为了达成遥不可及的目标,不惜让自己化为烛芯,也要将世界点燃……真正使生命可贵的,是寄托于生死之上的信念。”
“我……”
塔尼特迟疑了片刻,“我无法完全领会你的意思,显然我们在这件事上有不同的看法。
不过,这也许就是我无法像它所期待的那样成为你的原因。”
埃斐仍不清楚她空中的“它”
究竟是谁——但古怪的是,她心中对这个疑似是罪魁祸首的家伙没有任何好奇心和探索欲,仿佛本能地知道对方的真实身份并不重要:“如果你对宝物的认知只有生命,为什么特地要求用更年幼的祭品?”
“我从未要求过。”
塔尼特说,“但培育一个成年人需要花费十几年的时光,而刚出生的婴儿只需要等待一年。
客观来说,我可以理解他们为何会选择后者,就像他们也认为三头牲畜比一个奴隶的孩子更值钱一样……做出抉择后,所谓缘由也不过是语言的编织。”
“所以你的失败是可以遇见的。”
她的语气里没有什么讥讽,只是陈述事实,“你收受了一堆糟糕的献礼,然后为一群烂人实现了他们愚蠢的愿望。”
“它认为人类会祈求从我这里得到知识与道义。”
塔尼特回答,“但当一个族群对世界的认知仍处于混沌未明的状态时,他们并不能完全理解自己获得的究竟是什么,比起那些无形的理念,他们更渴望近在眼前的有形之物。”
“……很难想象你明明什么都知道,却什么都做错了。”
“我并不在乎你口中的对与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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