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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应你什么了?”
黎翡挑了下眉,“我都不认识你了,还那么好说话?”
“你认识。”
谢知寒道,“你认识剑尊阁下。”
黎翡神情一滞。
他说到这里,反而重新冷静下来,没有被逼得丢盔卸甲。
“你总是记得他的。”
谢知寒说,“只要剑尊阁下温柔地跟你说话,他说什么,你会不同意呢?”
黎九如脸上的笑意收敛了,她盯着对方道:“你这是在提醒我吗?有时候我都快要忘了,你怎么会转世成这个样子。”
谢知寒捂住唇闷闷地咳嗽,他单薄的肩膀都跟着轻微颤抖,喉结咽下去一口气,才断断续续地说:“是啊,我怎么会是这样的,真让你失望了。”
黎翡伸手攥住他的手腕,手心里的腕骨上缠着层层的绷带。
她刚要发作,见到这密密麻麻的包扎,又停了停,将他的手甩开,干脆起身下床,重新披上衣服。
谢知寒听到窸窸窣窣的衣物整理声,他本该立刻松一口气,然后蜷缩到被子里面离她远远的。
但比起这种“安全感”
来说,一股更难以形容的酸涩和疼痛涌了上来,无论如何宽慰自己、如何审视两人之间的关系,他还是不能甘心。
剑尊阁下就有那么好吗?就能让你牢牢地记住吗?
黎翡的脚步刚往外走了几步,他就因为心绪不稳而气血翻涌,方才玄凝真君为他镇住的元神再次动摇起来,沉重的内伤被牵扯到了。
谢知寒难以止住地疾咳,从胸腔往上泛着密密麻麻的痛,又咳出一口血。
他擦掉血迹,埋头在膝盖间,呼吸里到处都是那股腥甜的味道,气息残破而艰涩,好像气管和肺里灌满了玻璃碎片。
黎翡是有点生气,她走到珠帘边,停下想了想,转过身看着在床上蜷缩成一团的谢知寒。
别的不说,在惹怒她这方面,谢道长还跟以前一样如出一辙。
但停了片刻,黎翡还是出去了。
珠帘发出碰撞的声响。
谢知寒伤得太重,胸口又有一口气梗在那里,上不来下不去的。
他缩在角落,只占了床榻内侧的小小的一个边儿,脑海昏沉沉的,没有时间流逝的概念。
似乎是一盏茶的时间,一只手重新摸进被子里,不过他躲得太边缘了,她竟然没能一下子摸到谢知寒,愣了一下,才脱下靴子,坐到他身边,摸了摸他的脸颊。
谢知寒迷迷糊糊地蹭她的手,半晌才回过神,低声:“……还是气不过,要惩罚我?”
黎翡捏了捏他的脸,把霜白如玉的肌肤掐出个红印儿:“惩罚的事等你好了再说。
喝药。”
谢知寒抬起手握住她的手腕,双手拢在一起,把黎九如的腕按在胸前,不让她乱掐:“什么……”
“玄凝给你准备的药。”
黎翡道,“他觉得你很好,拜托我好好照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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