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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还在上课....”
不等他讲完,太子又央求道:“我们去蹴鞠吧,骑马也成!”
到底是孩子心性,陶然还未开口,他又道:“放纸鸢的时候,你可以给我讲放纸鸢的诗,骑马的时候,你就给我讲古代将军的故事,蹴鞠的时候......这样吧,把其他侍读一起叫上,父皇母后就不会怪罪你了!”
陶然扶额:“太子是不是忘了下官还约了人?罢了罢了,叫人陪着你附近跑跑吧。”
“那你今天不许走!
陪我一起用午膳!”
“好,”
陶然道,“去玩儿吧。”
祝焘一溜烟跑开了,宦官小跑着跟在身后。
看着背影,陶然无奈摇摇头,心想自己儿时总会静静坐在几案前,不似太子,虽生的四平八稳,却是个活泼好动的。
他随意拣一块石头坐下来等祝长风,心里不禁想到,倘若自己和静堂有孩子,多半不会像自己儿时那样省心,定是个倔脾气。
人久等不来,倒是严忍冬身着官服翩翩而至,陶然见了,立马起身行礼。
严忍冬笑道:“这个时候,陶大人不是应该在给太子授课?”
他颔首:“是,太子希望臣给他讲一些室外花卉的知识,此刻出恭去了。”
严忍冬附手在背,笑着感慨:“陶大人好性子啊,这情景,倒叫我伤感了,你说我小的时候怎碰不上你这样的师长,你的孩子将来有福气。”
陶然不敢应这话,只问道:“令尊大人的身体是否好些?”
“诶哟,你不提我都忘了这人,早死了。”
陶然面色一凝,整个人瞬时僵在原处。
严忍冬拍拍他的肩,笑道:“我就说自己福薄,要是严松仁是你这个性子,兴许他还能活着,不至于在壮年就去了。”
陶然肩膀发紧,只道:“大人节哀。”
严忍冬把手放下来,整理袖口道:“对了,家姐还是有些放不下你,该说的话我都和她说了,陶兄,给我个面子,亲自去见她一面,断了她的念想,也好叫我这头少疼些,收拾干净把她嫁出去,省得一天天地给我找麻烦。”
“是,”
他不敢拒绝。
“那就今晚?酉时正刻,严府见。”
“是。”
他看陶然一阵,点着手道:“你要是我姐夫该多好。”
两人擦肩而过,他尚凝滞在原处,宦官便带着祝长风来了。
祝长风道:“看来陶大人为官,有诸般不易啊。”
“祝公子,”
他回过神来,转身问:“想通了?”
祝长风淡然一笑,附手在背道:“陶大人是聪明人,我不和你绕弯子。
我若降了朝廷,袭了这敦睦亲王的爵位,便成了悬在百姓头上的降幡,朝廷便有了名头去民间分化我的声名,告诉大家,我祝长风是个两面三刀的软骨头,要他们死了心,安分守己,苟活去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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