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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第2页）

哈哈哈，是我！”

“还有，把她推下楼，也是我故意的。”

“连她刺我的那一刀，都是我主动撞上去的！”

“还有，你猜叶蓁蓁到底是怎么发现我的？当然是我故意让她发现的啊......哈哈哈！”

“谈墨叙，我就是想看看，你们这对将生死置之度外的野鸳鸯，为了彼此到底可以做到什么程度，到底会不会被我所影响！

事实证明，谈墨叙，你们俩，根本就不像你们嘴里口口声声说的那样彼此深爱！”

“尤其是现在，叶蓁蓁根本不爱你了，她恨不得你立刻去死——”

“住嘴！

！

！”

谈墨叙气得面色铁青，浑身发抖，不由发出一声歇斯底里地怒吼：

“都愣着干什么，把这个贱人的舌头给我拔了！”

谈墨叙血红着双眼，举起一旁早已烧得滚烫的铁烙，狠狠往凌辛珑身上按去：

“凌辛珑，你放心，我绝不会让你就这么轻易地死去。”

“我要你生不如死！”

谈墨叙回来时，已是黎明破晓。

他身上喷了香水，似乎想遮盖血腥味。

可那味道，仍然遮掩不住地钻进叶蓁蓁的鼻子里。

她忍不住捂住嘴，发出一声干呕。

谈墨叙立刻躲开她，局促地闻了闻自己的手：“蓁蓁，还有味道？”

叶蓁蓁没有回答，只是沉默地闭上双眼。

黑暗中，谈墨叙几乎手足无措地开口：“蓁蓁，你放心，我已经让人把凌辛珑关了起来，从此以后，她再也伤害不到你。”

“她曾经对你做过的那些事，我会让她一一还回来，让她付出应有的代价！”

听到这句话，叶蓁蓁竟扯起嘴角，冷冷地笑了。

她抬起头，看向谈墨叙，神色是从未有过的平静：

“晚了。”

谈墨叙不由愣住：“什么？”

“我说，晚了。”

叶蓁蓁冷静开口，“谈墨叙，凌辛珑曾经伤我至深，你早就该让她付出代价。”

“可这些日子，你都做了什么？你纵容一个曾经害死我的女人在你身边留下来，伤害我、侮辱我，你让她成为了你的女人，和她做尽了情侣之间最为亲密的事情。”

“谈墨叙，你让我怎么选择原谅呢？”

叶蓁蓁的嗓音温柔却坚定，却狠狠撞进了谈墨叙早已千疮百孔的心脏。

这一刻，谈墨叙那张脸上，终于隐隐闪过了类似于悔恨、愧疚的东西。

可是，一切已经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