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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长河作势要扑过去,让闺女近距离感受一下勋章,苏月拔腿就往厨房跑,一边跑一边叫:“妈!
妈!
你快看爸身上脏的!”
马蕙兰同志才是他们家最有洁癖的一个人,苏长河哼哼,“打不过就找外援,闺女你可真是遗传你爸的厚脸皮!”
爷俩闹了一阵,在马蕙兰同志的镇压下,老老实实等吃饭。
卫阳还没回来,家里就他们仨吃饭,天越来越热,屋子里闷热,索性搬了张小桌在院子里吃饭。
傍晚,太阳已经下山,微微夏风,院子里也有了些许凉爽,唯一不好的就是乡下蚊子忒多!
“啪!”
苏月又打死一只蚊子,马蕙兰看她那难受样,把花露水拿来,“别使劲抓,胳膊上腿上都给你抓出一道一道。”
“那我能怎么办?痒死了都,蚊子还老咬我……”
据说蚊子爱叮汗腺发达的人,苏月也没觉得自己有多爱出汗,偏偏不管是和爸妈在一起,还是和两表哥在一起,蚊子都喜欢咬她。
苏长河拉过她胳膊腿看了看,何止一道一道的抓痕,有些地方都抓破了,他心疼道:“家里的蚊香呢?拿过来点上。”
“早用完了。”
那一盘蚊香还是从沪市带回来的,公社供销社根本买不到,对乡下人来说,有蚊子就有蚊子呗,谁舍得花钱买什么蚊香驱蚊?
公社卖的少,自然进货也少。
“明天我去公社给东子打个电话,让他在县城多买几盒,让卫阳他们带回来。”
苏长河说完,三两口扒完饭,“我记得老太太晒了蒲棒,我去拿两根回来。”
蒲棒是一种生长在河沟里的植物,外形有点像香肠,长长的呈黄褐色,晒干点燃有熏蚊子的效果。
乡下不用蚊香,就常用蒲棒,老马家就晒了好些根。
苏长河拿了几个回来,却发现家里多了个不速之客。
他狠狠地皱眉,“一回两回不够,还敢找到家里,狗皮膏药非得往人身上贴是吧?”
柴秀一小姑娘,长得清秀,在队里偶尔还被一些小年轻追捧,什么时候被人说过这么难听的话?
她涨红了脸,“我又不是来找你的!
我找蕙兰同志!
蕙兰同志……”
马蕙兰推了推还要说话的苏长河,“不是去拿蒲棒?拿回来了吗?那就赶紧烧吧,你闺女都叫唤几次了。”
一小姑娘跟她计较啥,才二十来岁,放在后世,还是个抱着奶茶看看电影逛逛街、无忧无虑的年纪,在这儿,却早早地背井离乡,跑乡下来种地。
人小姑娘也不容易。
苏长河心道:那是你不知道她想干啥,她都打算走歪路了,我再给她好脸色,不相当于鼓励她走歪路吗?
今晚下班的事,苏长河还没来得及和马蕙兰说,她哪儿知道?她还以为这小姑娘遇到什么难事,要她帮忙。
她把凳子递过去,“坐吧,找我什么事?”
柴秀说是和她说,眼神还是往苏长河那儿飘,她哭诉道:“我不想留在乡下,我想回城,我想回家,我好想家……蕙兰同志,你就让苏大哥帮帮我吧!”
这是个什么情况?
你看吧!
苏长河翻了个白眼,没搭理,专心致志地烧蒲棒,马蕙兰只好道:“这也不是老苏能帮上忙的事,老苏要是有办法,他自己早回城了……”
“他有办法的,他肯定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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