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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进殿时,还有不少人在抹眼泪。
贺星回嘴角不由一抽,不过是摔了一下,歇一阵子就能养好的小伤,怎么做出这种样子?
还不是皇上?眼泪汪汪的嫔妃告状,他说自己没有大碍,明天还要接着出去呢。
贺星回就抬头去看皇帝,对上她的视线,对方立刻心虚地转开眼,可见说的是真的了。
皇上就消停些吧。
贺星回叹了一口气,语气淡淡,非要去也不是不行,我叫人准备一条软凳,再从禁卫军选四个力气大的卫士,你想去哪里,就叫他们抬着你去,好不好?
皇帝想了想那个场景,忍不住闭上眼,不必了,阿姊。
养好伤之前,我绝不出门。
这就对了。
贺星回这才缓和了面色,在他身边坐下,掀开被子看了一下受伤的腿,柔声问,痛不痛?
不碰到就还好。
皇帝说,动一下就痛。
那就卧床养着吧。
贺星回不由分说地道,又转向嫔妃们,你们排个班,要让皇上身边随时有人才好。
这肯定没问题,后宫里三十几号人,一人一个时辰,能排三天呢。
本来这件事到了这里,在贺星回看来,就已经结束了。
谁知她这边还没有来得及走,那边就有朝臣前来探视皇帝了。
按理说,这应该是一个很正常的举动。
皇帝病了,大臣们肯定会想来看一看的。
可贺星回却从中嗅到了一点不太一样的气息,她说不清楚那是什么,只是凭借自己这些年来执掌朝政的直觉,认为其中肯定有事。
而事情果然很快就跟着来了。
贺星回看到这些奏折,险些被气笑,拐了十八道弯,这是在试探朕的心意?
他们想说的哪里是婚事,分明是剑指储位国本。
贺星回可真没想到,皇帝就受了这么一点小伤,居然把这件事情给挑起来了。
可以想见,这些人琢磨这个,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
仔细想来,这也是人之常情。
她今年四十有五,皇帝四十四,虽然勉强还可以称一声春秋正盛,可是在这个年纪还没有定下继承人,也是相当危险的。
特别是先帝还是在三十几岁的年纪暴病而卒,就更让人忧心国朝承续了。
其实现在才有人提这件事,而不是在皇帝登基之后就迫不及待地催促,已经算是很迟了。
刚开始是因为皇嗣都是在民间长大,年纪又小,还看不出好歹,后来就单纯是因为贺星回的存在了。
她掌控着朝政,朝臣们便也不能不考虑她会更喜欢什么样的继承人,才一直把事情耽误到如今。
从袁嘉参加女官考试入朝时,贺星回就已经料到了会有这一天,因为这件事不可能无止尽地拖下去。
无论是皇女参加女官考试,还是皇子参加科举考试,都是她给朝臣们的态度∶她在看着这些孩子,也在评估他们的能力。
她并不打算对这件事秘而不宣,但眼下也确实还不是定下继承人的时机。
所以朝臣们的这点小心机,是真的让贺星回生气了。
她生气都不是他们惦记着立储的事,而是他们选择的这个时机,以及这背后所代表的一种隐秘的态度—-他们在防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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