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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观皱着眉,眼下至颧骨处的肌肤上冒出一层红来。
明宝清忽然意识到什么,她俯下身,鼻尖抵着鼻尖,连呼吸都撞在了一起。
“谁允许你动?”
严观的动作一滞,抬颈想要吻上那片近在咫尺的唇,但明宝清只是一偏首,他跌回枕头上,如从悬崖跌入谷底,浑身难耐如蚁噬。
明宝清蹙眉看他,道:“这般龌龊的梦,你打什么时候做起的?”
“十七岁。”
严观拼命吞咽着,可说这三个字时,吐出的气息将明宝清的唇都烫得滚热。
她重重咬了咬唇,却冷哼一声,道:“那都有些什么花样?”
严观的脑子还很混沌,光怪陆离一片,浮上什么碎片他就答什么。
“舟上。”
这还挺记仇的。
“马背。”
明宝清真是吃惊了。
“旷野。”
明宝清又气又无语,道:“难道就没有规规矩矩在房间里的吗?”
她自己说这话也挺好笑的,还规矩呢。
严观似乎是思索了一下,苦笑道:“我不配。”
因为那样太真实了,而他不配。
明宝清怔了怔,等她回过神来时,掌心已经覆上他的面颊。
严观被她触碰着,侧过脸将唇和鼻尖都迈进她的掌心,深深嗅闻着她的味道。
他的喘息声无比潮热,吞咽时喉结顺着修长的脖颈一动,勾着明宝清忍不住在他唇角轻轻碰了一下,还想下移碰喉结的时候才发觉严观所有的动作都停了一瞬。
他醒了。
严观立刻将手从明宝清膝下抽了出来,一手按下她的脖颈,一手箍住她的腰。
他要这个吻,不只蜻蜓点水而过。
明宝清被他吻得完全说不出话,几乎连呼吸的空隙都没有。
她想着自己是因为担心他左臂的伤口,不敢挣扎太过,所以只能是任由他索取着。
人总是会自己骗自己。
严观从陈年的幻梦里醒来,发现了更旖旎且残忍的当下,即便这样搂着她,深吻着她,他依旧是惶恐得不能自已。
不过幸好,严观发觉明宝清好像还挺喜欢他这身子的,能晃得她迷离几分,短暂抛却理智。
棉被下他未着衫,肌体摸起来竟是实而软的,可能是因为他躺着,不曾施力的缘故。
“不准动,伤口会裂的。”
明宝清被他吻得几乎瘫软,凭着毅力勉强抵出一丝空隙来,断断续续来说这句话。
真奇怪,他在陷在梦里时反而乖顺,不像现在这样蛮横。
明宝清不明白,是因为还没完全意识到严观在怀着怎样一种心情拼命自救。
严观的脖子被明宝清掐住了,他还是遵从了明宝清的意思,倒在枕头上,唇上全是一片水光。
他垂着眼帘,视线是从浓睫里漏出来的,有点惨淡的得意。
“我不动。”
他用无伤的右手抓起明宝清的手覆在自己脸上,他探舌舔了一下,紧紧扣着明宝清的腕子不让她把手抽回去。
那一阵阵要命的酥麻从掌心传遍全身,明宝清的脚趾都羞赧得蜷缩了起来,他的舌尖收了回去,却用唇瓣吮着,一路吮到尾指指根,便张口叼咬着。
在他松齿那一瞬间,明宝清听见他说:“上来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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