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唾!
景孟阳吐了口血水,看着景熠堂哈哈哈的大笑了起來。
“你笑什么?”
景熠堂觉得景孟阳笑得很是瘆人。
“我笑你虚伪,在人前一直都是一副慈父良夫的样子,背地里竟干一些见不得光的勾当,我妈哪里对不起你了,你居然背着她找小三,你找个年轻点的我也不说什么,偏偏找个不如我妈的,腰跟水桶一样,脸上的皱纹纵横交错,长得跟鲁迅笔下的圆规似的,我真的怀疑你是不是瞎,比她好的货色一抓一大把,养老院里多的是,何必非得找她!
还帮她还什么赌债,你钱多得花不完是不是?给我,我帮你花!”
景孟阳最后变成了低吼。
“你……你根本不了解,沒权利这么说她!”
景熠堂颤抖着手指着景孟阳说道。
景孟阳冷笑“我沒权利?为什么我沒权利,老狐狸精把我爸勾得夜不归宿了,我这个做儿子的说几句都不行吗?爸,你可真够专制的!”
巧书拉了拉景孟阳的衣角“孟阳别说了,这里面可能有什么误会呢!”
“误会?巧书,你未免也太天真了吧!
二人十指紧扣这是误会吗?难道非得捉奸在床才能说明问題吗?”
景孟阳此刻什么都不顾了,冲动已经战胜了理智。
“住口!”
景熠堂身体晃了两下,猛的载到了沙发上。
“熠堂你怎么了?”
王淑芬摇着景熠堂的肩膀。
景孟阳见父亲栽倒在沙发上,心里一紧,但在听到王淑芬叫他父亲熠堂之后,心里那股火又开始出來作祟了“熠堂,叫得还真是亲切啊!”
王淑芬沒理他,转头对巧书说道“巧书,赶紧拨打120,他有心脏病,晚了就來不及了!”
闻言,景孟阳瞬间懵了,他爸有心脏病?他怎么从來不知道。
巧书不敢耽搁,拿出手机拨通了120急救中心的电话。
救护车哎呦哎呦的來了,又哎呦哎呦的走了,像阵风一样。
景孟阳怕景妍跟宋婉喻受刺激,沒有打电话通知他们,跟巧书静静的等在急诊室外面。
景熠堂醒了之后,只叫了王淑芬一个人进去,景孟阳气得咣咣直捶墙,手背青紫一片,骨节磨出了血,巧书叫來医生,给景孟阳做了简单的包扎。
“这算什么?那个女人比他儿子还重要?她能给他养老送终吗?也不知道那个老太婆给他吃了什么迷魂药,把他迷得神魂颠倒。”
巧书也觉得纳闷,这个王淑芬也沒有什么过人之处啊!
不对,她还是有过人之处的,就是刮噪起來,巧书忍不住想掐死她!
“巧书,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來路?”
景孟阳眯着眼睛看着巧书问道。
巧书摇头“不清楚,我只知道她嗜赌成性,我爸跟她是在赌场认识的,后來把我们家的房子卖给了她!”
“你跟她待在一起有段时间了,她有跟你提过她家里的事吗?”
“提过一点,不是很多,她男人死了,沒有孩子,这世上只有她一个人,亲戚什么都不來往了,她脾气很臭,刚开始跟她一起生活我有些不习惯,不过现在还好了,她有时心情好会做饭给我吃!”
巧书边回忆边说。
“她叫什么?”
“王淑芬!”
景孟阳低头想了想,掏出手机,拨通了吴秘书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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