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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不能够在安抚活动中顺利的分泌出大量的信息素,不仅如此,当时第一次进行安抚活动的阿穆尔,在指导者的引领之下,看着眼前鲜血淋漓,虚弱到根本就不能够站起来的雌虫,甚至直接关闭了腺体。
他很清楚,这是他的问题,是因为他觉得那种大片大片鲜血的画面很让他不适。
但是到最后,受到责罚的却是那个被他按照指导员的引领,鞭罚到近乎失去呼吸的雌虫。
他不明白这到底是为什么?
明明是他没有办法分泌信息素安抚雌虫,到最后,反倒还成了对方的错。
这个问题一直如同阴影一般围绕在他身边,让他无法再面对任何雌虫,也让他彻底失去了安抚雌虫的能力。
但就像之前所说的那样,因为他是珍贵的b级雄虫,所以他是没错的,错的只是那一个个无法让他顺利分泌信息素的雌虫。
阿穆尔为此感觉十分痛苦。
虽然他的老师告诉他,他不必想这么多,只要好好享受那个过程就行了。
雌虫们是愿意的。
他们愿意为了雄虫的信息素而匍匐在他们脚下,亲吻他们的鞋尖,露出他们光洁的后背只为方便雄虫阁下的鞭笞。
可是阿穆尔还是无法接受。
他看着那些笑着谈论自己又安抚了哪个雌虫的同伴们,感觉自己和那些雄虫格格不入。
他好像是生病了。
而且,无药可医。
于是,阿穆尔的身体就在这一次又一次的自我怀疑中逐渐虚弱了下来,直到他与一位军雌结婚,从超等星球下来之后,这种情况才好上了那么一些。
只可惜,他依旧没办法正常分泌信息素。
直到今天……
床边柜子上的信息素浓度警报器突然发出了尖锐的爆鸣声,象征着这位阁下的信息素浓度已经突破了正常的阀值。
而造成这种现象的,不是因为那大片大片的血红色,也不是因为他拿起了那“应该被使用的工具”
。
是因为一篇被观众称之为不切实际的图画故事,甚至是因为一位……雄虫。
睫毛不自觉颤抖了两下。
阿穆尔不自觉地就屏住了呼吸,然后,在军雌担心且焦急的敲门声中,他才像是惊醒一般,大口大口呼吸了起来。
“维森特……”
他看着焦急之中破门而入的军雌,眼神逐渐由迷离变得清醒。
随后,他看着军雌,看着他的雌君,伴随着尖锐的警报声,唇瓣微张,一字一句,
“维森特,我好像,可以安抚你了。”
阿穆尔其实很感谢他的雌君,因为他并不介意自己到底能不能分泌信息素,也因为是他将自己从那种迷茫又窒息的环境中解救出来。
以前,阿穆尔面对雌君的时候,总是很愧疚。
因为他不能够安抚雌君,所以对方哪怕是结婚了,还只能够靠着军队发放的抑制剂来暂时压制自己狂躁的精神力。
但是现在,不用了。
阿穆尔直起身子,靠着膝盖慢慢挪到床边,学着漫画之中塞缪尔的动作,轻轻在维森特的唇角落下一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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