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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脸颊微红,角度正好,将将露出一节修长的脖颈,在阳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引人遐想。
陆寂“哦”
了声,神色未明,嘴角带着淡淡笑意,“姜姑娘怎么突然有此转变?”
“昨日我与大人说心中对那幕后之人有所猜测,其实那人正是我的舅舅。
与大人分开后,我本欲找舅舅问个清楚,但舅舅的一番话却点醒了我。”
他是锦衣卫副指挥使,寻常的谎言根本瞒不住他。
光是这个理由定然是不够的,但姜予微也不能说她是因为仰慕陆寂才想追随,毕竟昨日她还在为温则谦担忧。
连三岁小孩都能看出破绽,实在经不起任何推敲。
说温则谦不是良人,不看托付,那更假。
要如何解释,是个难题。
好在她在来的路上早有准备,指尖用力掐住掌心,疼痛顿时使眼眸中泛起一层水雾,泫然欲泣的道:“小女自幼丧母,虽父亲仍在,但他对我一向不喜。
我在府里无依无靠,缺衣少食更是常有的事。
我母亲早就料到会如此,所以在临终前才急于定下这桩婚事。”
她声音婉转凄凉,令人心生怜悯。
“我原以为凭借自小的情分嫁入温家便可过上安稳的日子,然而这段时日,我明白了一个道理。
温则谦虽好,但他手无缚鸡之力根本护不住我。
与其日后随他饱经风霜,倒不如追随大人,至少不能担惊受怕。
不知大人是否还愿意?”
姜予微心里打鼓,不知这番说辞他能信多少。
亭中沉默,寂静无声,越发慌乱。
然而此时,一只手忽然捏住了她的下巴,将她的头抬了起来,正对上陆寂那双古井无波的眸子。
“你说的可是实话?”
姜予微不躲不避,直视着他,目光坚定,“当然。”
陆寂注视着她,一笑,眸色柔和下来,“能得姜姑娘青睐,陆某喜不自胜,又岂会不愿?”
姜予微暗暗松了口气,展颜浅笑,眼波流转,顾盼生辉。
绿鬓朱颜,连芙蓉都为之失色。
陆寂轻轻摩挲着她的下巴,眼眸越来越深,神情中也变得十分复杂幽暗。
姜予微一惊,后背顿时冒出一身冷汗,那种感觉仿佛是幽冥地狱里的厉鬼在仰望人间。
然而当她定睛再一看,那种感觉却又消失不见了,仿佛一切都只是她的错觉。
陆寂松开了她,道:“既然如此,那便先将你与温家的婚事退了吧。”
说罢,侧首看向她腰间垂挂的白玉同心佩,伸手摘了下来。
他早就看这玉佩不顺眼了,白玉不适合她,还是芙蓉玉更衬些。
姜予微身形一僵,强压下想要将玉佩夺回来的冲动,没有动。
陆寂打量了一眼这块玉,道:“同心佩带连环玉,谁教红萼自成双。
这块玉佩你也不适合再带,一并送还给温家吧。”
她扯了扯嘴角,恭顺道:“都听大人的。”
陆寂满意的点头,唤来裴仪,“去还给温举人。”
裴仪应了声,带着玉佩去了。
姜予微看着他手里的东西,心口一阵酸涩。
也不知则谦哥哥看到玉佩后会不会怨恨她今日的决定?会不会觉得她是一个朝秦暮楚,贪慕虚荣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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