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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容瑟后腰抵在书案边沿上,身体陡然僵硬,全身血液宛如凝固一般,脑子顷刻一片空白。
他抖着睫羽,对上男人漆黑深邃的瞳孔,脸上的血色刹那褪尽,露出一股伶仃的霜白。
…什么意思?
佛堂里的事是一场意外,望宁帮他,不是当时他药性发作迫在眉睫,迫不得已为之…么?
容瑟脑海里一团糟,咬了咬舌尖,硬逼着冷静下来,手抓住书案边沿,要扭转身脱离望宁威压的压迫范围。
望宁大步往前迫近一步,封住他的去路,大手紧锢住对方劲瘦的腰肢,挥臂拂开书案上的物件。
在噼里啪啦的书卷坠落响声中,他反手将容瑟按躺在书案上。
乌发如瀑布一般从书案上倾泻而下,青年仰面躺在案面上,领口的衣襟微微松散,露出一小片莹白如玉的胸膛。
望宁…来真的!
!
无尽的恐慌攫取住心神,后脑抵在书案上,丝丝缕缕的凉意袭上周身,容瑟双手抵在男人的胸膛,扭转身连忙要逃离开。
望宁大掌轻松合抓住他的一双手腕,按压在头顶紧紧的禁锢。
在青年颤动紧缩的瞳眸之下,不容拒绝地勾住青年腰间的丝绦,一点点解开。
“…不。”
容瑟胸膛弹跳般起伏一下,又被望宁压下来的宽阔胸膛,死死压制在书案上。
丝绦坠地,领口的衣襟一点点扯开,肌肉纹理分明的白皙胸膛露出来,银辉照到青年身上,他受不住般摇头挣扎,双腿难耐地踢蹬了几下,膝盖立即被带着薄茧的大掌按住。
望宁牢牢地掌控着青年,闻着空气中愈发浓郁的青竹香,体内乱撞的浮躁缓缓平复下去。
“容瑟。”
望宁居高临下注视着书案上艳色勾魂夺魄的青年,声音愈发地低哑:“好生受着,长长记性。”
容瑟腰肢下榻,全身使不上力,发丝在剧烈挣扎中贴服在侧颈上。
看着男人宽大的手掌向他凌乱敞开的衣襟探过来,他仰起秀美的脖颈,上翘的眼尾像是染了胭脂般嫣红,眼底满是清凌凌的水光。
“师尊…”
他轻声开口,第一次对男人服了软。
望宁的手陡然停滞在青年的衣襟上,不再往里进一寸。
—
佛莲之事,不知是谁走漏风声,邵岩在路上耽搁了几日,从云渺宗回到季云宗,宗门上下正议论朝天。
邵岩没有多想,先去主殿向颜离山复命。
颜离山沉着脸,神情严肃:“他们的尸身现在何处?”
邵岩抚着花白的胡须,惋惜地连连叹气:“在云渺宗,等过两日找弟子去接回来。”
季云宗的人不能流落在外,无论如何,要给逝者体面。
颜离山显然与邵岩想到同一处,摆摆手道:“罢,此事交给你去办,有什么需要直接找内务堂。”
抚恤金什么的,不能少。
邵岩颔首应下,想到在宗门里听到的议论,直白问了出来。
颜离山没有隐瞒,从长明寺送来观礼灵贴、佛莲出世、妖兽潮侵袭…事无巨细,娓娓道出。
邵岩眉头紧锁,忧心忡忡道:“幽冥…”
“是残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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