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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小碗知道大家心里都有牢骚,她何尝又不是没有呢?听得了何荆元的这些个话,也只是长叹了口气,“也罢了,我去与她说说,能否听进去,却是不知道的。”
所以这会儿顾小碗听得她来了,就直接进了屋子里去,便推门进去。
只见马环已经懒洋洋地躺在床上了,两个丫鬟都蹲在床前,一个在给她削梨子,一个在给她泡茶。
马环见顾小碗进来,想也是知道她有话要说,抬起手示意两个丫鬟出去,这才自己拿起拿冬梨往嘴巴里嚼,但只是嚼了几口,就‘呸’地一声吐了出来,“从前到了这冬日里,就只有这一个念想,希望我爹娘赶紧摘了这冬梨来,好叫我解解馋,哪怕每日才能吃一个,我也好欢喜的,只是如此再入口,酸涩难吃。”
说着,只将那一盘子洗得干净的冬梨也推到地上去,反而先委屈上了,眼睛通红地看朝顾小碗:“我瞧见你姐姐姐夫他们的意思,不待见我了对不?”
不是,她这样家里人的确是高兴不起来,笑得比哭还要难看。
但是她这样直白地问,顾小碗也不好回答。
哪里晓得她其实根本就不要顾小碗回答,问罢随后又自顾地笑起来,有些疯疯癫癫的样子,也不怕满头的朱钗咯头,就直接倒下去继续躺着,“其实我也不待见我,我明明现在过得很好了,可是一点不像是我预想的那样高兴,老爷待我好,姐姐待我也好,我哥他还权势滔天,那凤阳城里的女人们,便是看不起我,可见了我也要恭恭敬敬叫一声马夫人。”
她说到这里后,却又忽然弹起身来,因这剧烈的动作,满头的朱钗叮当作响。
她却忽然一把抓住顾小碗的手腕,情绪一下变得激烈起来,“可是,我知道的,她们背地里都怎么说我的,那些个诗会花会的,她们当我不识字,直接写字骂我,说我是乡里的去的土人,像是满身插着鸟毛的野鸡,不配和她们同席。
我真气,想叫我哥将她们全都拉去砍了,可是我其实知道的,她们说得也没错,我只是简单认得几个字,诗我不会念也不会写,琴和筝我甚至都分不清楚,难怪她们会笑话我。”
马环的声音从高到低,从愤怒到绝望,只是期间她一直抓着顾小碗的手不放,好似此刻的顾小碗,就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一样。
她的话很多,说了她被凤阳城的人如何看不起后,顾小碗有那么一瞬间,是觉得同情她的。
可是更多的还是意识到了,出生在这乡里,导致她没有过多的见识,只简单认识几个字后就不愿意继续学,所以她读不懂诗里的意思。
见识和文化,她一样都没有,所以那突如其来的富贵和权力在她的身上,与她的浅薄的认知自然是不匹配,所能看到的就只有眼前人的嘲笑了,方产生了她此刻的内耗。
就在顾小碗想开口劝说她的时候,她忽然问顾小碗:“你还记得林菀岫么?”
顾小碗自然记得,因这女人她们过了好一阵子的艰难日子,要不是发现了砖窑里的粮食,怕是早饿死了。
然后便听马环说:“她嫁到别的州府去了,没想到那老王爷死了,她成了个寡妇,还和自己的继子有首尾,可奈何那新王爷的王妃,娘家权势滔天,所以她被赶回来了,如今凤阳王将她赏给了我哥哥。”
说到这里的时候,她忽有一种大仇得报的感觉,仿佛已经从林菀岫悲惨下场中得到了快活。
但也只是短短一瞬间,她的眼里又满是恨意,“我哥真的疯了,那林菀岫刚回来的时候,他分明是不待见的,可是现在却又对那林菀岫言听计从了,我甚至怀疑,那贱人到底给他下了什么蛊?他全将我们的仇忘记了,忘记他的脸他的腿!
我爷爷!
还有现在他变成了这样的人,都是因为林菀岫啊!”
本来顾小碗一直觉得,马虎现在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有了这滔天的权势后,从未想过回乡来,可见真是个做大事的人,能狠得下心。
可是现在听到马环说的这些话,顾小碗又不得不重新考量起来。
也是这个时候,顾小碗闻到了她身上那似有若无的酒气,方晓得她这样失态,竟是因为喝了些酒的缘故。
而现在,马环的酒疯正是开始。
顾小碗见她这样疯疯癫癫的,又怕出个什么差错,回头没法交差,便将她那两个丫鬟喊进来伺候。
一面想起方才听来的那些话,唏嘘不已,等到去看空相的时候,便与阿拾说起来。
然阿拾本就担心眼下村子的处境,尤其是马环在村里来往,她那些个护卫亦是如此,又有孩童跑去村口看大马,只怕这无形间,已经叫人察觉出了村子里的秘密了。
眼下听得了顾小碗的话后,就更担心了:“这如何是好?她这些护卫都是马虎手底下出来的,显然也非是寻常之辈,多半已是发现了问题。”
如果马虎还记着这是他出生的村子,愿意佛照还好说,可现在看来,他连他爷爷的坟都不管,还能指望什么?
然他们便是再怎么担心,也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证据,如今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好在隔日马环人就清醒了许多,她爷爷的尸骨也已经叫人收殓好,等到镇子就装进那大棺材里去。
所以她定了下午启程。
原本早上要走的,只奈何飘着些个细雨,她虽不用自己走,却不耐烦头顶上还要打着伞。
村里好些人家听得她要走,忙着将自家姑娘送到跟前来,只求着她发发慈悲,带着一同去城里,哪怕是做个丫鬟也使得。
卢家的首当其冲。
只是全都被马环不耐烦地让护卫给拦住了。
她自己继续窝在顾小碗的床上,直至外头细雨逐渐没了,山边的丛云也散开,她才起来收拾梳妆,然后要走的时候,又将顾小碗喊去说话。
此刻屋子里的丫鬟已经被她遣出去了,她坐在自己带来的那扇镜子前面,观摩着镜子里满头珠翠的自己,“很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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