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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凌希此时躲在公交站牌后面,无视姜逢的话,悄悄探出头往红绿灯前看,粉红色越野骚包而惹眼,就这么水灵灵地停在斑马线前,依稀可以看到从驾驶位伸出来了一只手,手上点了烟。
“怎么哪哪都是他?大半夜的也能遇到。”
聂凌希无语吐槽,烟都忘了从嘴里拿下来。
姜逢听得云里雾里:“遇到什么了?”
此时,粉色越野车里,裴栖砚倚靠在驾驶位座椅上,半露的手臂伸向窗外,细长的烟蒂噙在食指与中指之间,白雾随风散,后排向洋趴在另一个男人身上,两人皆是喝得酩酊大醉,不省人事。
他视线落在公交站台上,眼眸微眯:“聂凌希?”
绿灯亮起,裴栖砚踩下油门,目光一眨不眨地看着公交站牌上。
下一秒,公交车从眼前掠过,一停一走,裴栖砚再看过去时,公交站牌后面已经空了。
他冷不丁踩下刹车,后排两人毫无防备地摔在地上。
“干哈啊砚哥,我喝还不行嘛。”
向洋双手撑住座位站起来,脑袋砰的一声撞到车顶,疼得他抱头蹲下,醉意也醒了大半。
裴栖砚看他一眼,收回目光自顾自道:“难道我又看错了?”
向洋:“砚哥,你看到什么了?”
“我刚才好像看到聂凌希站在公交站台抽烟。”
裴栖砚说到最后,自己也不信了。
向洋更不信:“啥,你那侄媳妇会抽烟?开什么玩笑?”
“这么激动干什么?还有,他俩还没定呢,乱叫什么?”
裴栖砚没好气地回怼。
向洋捂着头重新坐好,忙不迭解释:“不是啊砚哥,她不是喊你小叔嘛,我以为定了呢。”
裴栖砚懒得搭理他,重新启动车子,余光扫了眼公交站台,心中若有所思:‘真是我看错了吗?但也太像了吧。
’
一点动静都没有的男人忽然开口:“砚哥,你该不会在想谁吧,这么魂不守舍。”
裴栖砚翻了白眼:“滚。”
与此同时,公交车上,聂凌希靠窗而坐,半截未燃尽的烟还在她掌心,心中有些郁闷,耳机里姜逢的声音还没结束,似在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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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以为遇到谁了呢,小师妹,你放心,他眼神不好,大半夜认不出你的,不过,你怕他扒你马甲啊?”
聂凌希面露狐疑:“我怕麻烦而已,你跟他也认识?”
“打过两次交道,给他卖过两次药,他貌似脸盲,你信不信我站他面前他都不记得我是谁,更别说大半夜你们还离得这么远,除非他特别关注你,否则怎么可能认得出来。”
聂凌希有些不太相信,掌心无意识将烟蒂摩擦成渣,语气淡淡:“最好如此。”
“包的,包的,你的马甲不会掉的,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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