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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高他们对明年收成的期待值,这样一套下来,谁听了谁不迷糊。
当然,应有初也没有骗他们,石灰粉确实能肥田,他做这么多,不过是不想自己的家人处于舆论中心罢了。
毕竟人言可畏,谁知道这些人会因为嫉妒做出什么事情来,将危险扼杀在摇篮里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田家。
“什么?你说应家的花生真有二十六袋?你确定没看错?”
田婶原本坐在凳子上休息的,听到这个消息的她一下从凳子上站起来。
“这么多人看着的,怎么可能有假,”
刘二狗将田婶小心翼翼的重新扶到凳子上坐着,又说道:“应有初还把这肥田的法子说给全村人了。”
田婶坐在凳子上低声喃道:“二十六袋,二十六袋,怎么可能……”
她回过神后,意识到这是多么令人心动的收成,神色激动的抓住刘二狗的手臂说:“他真将这肥田的法子说了?这法子难道不是只需要在地上撒散灰这么简单吗?”
“说了,说得可仔细了,我都听完了,这撒散灰得分时候,分庄稼,是有技巧的,不能乱撒。”
刘二狗将今天去应家的所见所闻都和田婶汇报,“他还说会将这个法子上报给村长,明年让村长带着大家一起肥田。”
“没想到呀,没想到,这应有初竟然真的肯将这肥田的法子说出来。”
田婶语气带着一丝不甘。
“是呀,我从应家出来的时候,路上没有人不夸应有初。”
刘二狗说道。
她本以为这次鼓动全村人看应家的笑话,好好的杀一杀应家的威风,所以她在全村人面前公然诋毁应家。
但没想到应家的花生收成这么多,如今反而是她成了全村的笑柄。
这让她的面子往哪儿搁?
可现在应有初将肥田的法子说了出来,她想做些什么都不会得到村民的认同,还会被人说成居心叵测。
田婶气得胸口剧烈的起伏,手掌一下重重的拍在桌子上,刘二狗立马心疼状的捧起田婶的手轻轻吹着,“娘子,别动气,你现在是有孕在身,千万不要因为别人气到自己。”
在刘二狗的安抚下,田婶逐渐平复自己的心情,这时刘二狗谄媚的说着:“娘子,我想和你商量一件事。”
“什么事?”
田婶沉沉的问。
“你这胎要是儿子的话能不能让他跟我姓?”
刘二狗揉着田婶的肩膀说。
刘二狗是入赘到田家的,所以二柱是跟田家姓的,现在他也想自己家的香火能延续下去。
这几天他都对田婶无微不至,有求必应,只为有个和自己姓的儿子。
田婶避而不答,指示着刘二狗,“你去把王神婆请过来,让她给我瞧瞧。”
刘二狗忙不迭的出门请王神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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