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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反应却比她更快,在簪尖即将刺入她肌肤的那一刻用力扼住了她的手腕,她顺势一泄力,她的手就被他自己带向了他的胸膛,她又趁其不备猛然翻转了手腕,将簪尖对准了他的心脏,狠狠刺了下去。
却还是没能下的去那个手。
手腕忽然一抖,簪尖就歪了,甚至没能刺穿他的衣襟。
下一瞬,她就放声大哭了起来。
浑身的力气都像是被抽空了,她不由自主地瘫靠在了他的身上。
他抱住了她,却始终沉默寡言。
他是狼王,又怎能随意带一位人族女人回境?
一场幻境,将他们俩同时推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
那时的她也才十几岁,自幼养尊处优,却在接连遭遇了父亲与大哥横死战场和被迫远离家乡的变故之后又发生了这种事情,根本不知道自己该怎么继续活下去。
“我带你回家。”
他忽然开了口,坚定不已地重申了两遍,“我带你回家。”
她根本不想跟他回家,她有自己的家,她也只想回自己的家。
小腹却忽然传来了如刀绞般的坠痛,热流涌出,血染了她的衣裙,她的身心俱损,难敌痛楚,眼前一黑直接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之时,她已经躺在逸行人的医庐中了。
岁崇不在,逸行人端着一碗汤药站在她的床边,给了她两个选择:“这孩子你要是想要,就把保胎汤喝下去,不想要的话就算了,别浪费我的东西,过不了多久自己就掉了。”
岁洱惊愕不已,猛然扯下了搭在眼睛上的毛巾:“你还保过胎呢?”
邱意婉叹息着说:“你以为呢?每天都提心吊胆的,躺在床上一动都不敢动,生怕孩子没了。”
岁洱:“……”
又是保胎又是早产的,这得受多少苦?
岁洱心疼地看着自己嫂子:“你那个时候那么接受不了和我哥在幻境中成亲的事实,怎么还会想要留下他的孩子呢?”
邱意婉实话实说:“起初是没想要的,但后来还是舍不得。
那个幻境中万般皆假,唯有入境者的身心是真,我若不爱你哥,不可能在幻境中与他成亲,他若不爱我,也不可能在幻境中娶我,我与他心心相印,那孩子又是我们的骨肉,我怎么舍得不要他?”
岁洱感慨道:“感觉好不容易啊。”
邱意婉:“是啊,为了保个胎,差点儿要了我和你哥的半条命。”
岁洱:“孩子又没在我哥肚子里怎么就要了他的命了?”
邱意婉咬牙切齿:“因为岁岁是人狼混血,这天下除了逸行人之外没人能保的了我的胎,所以他坐地起价讹我们俩!
我在他那里保了半个月的胎,我们除了每天要付给他三百两金之外,还要额外再付给他报酬。
他惦记千年狼妖的心血可入药,便要求你哥每日给他放一碗心头血,又觉得千年狼妖能打能杀,便要求你哥去帮他杀灵兽夺灵果,还要求你哥日日给他犁地晒药挖井打水砍柴做饭!”
“……”
这是把我哥当驴用啊!
岁洱不可思议:“我哥就真的任他驱使了?任劳任怨的?”
邱意婉:“那不然呢?孩子不要了?你哥但凡稍有一丝怨言逸行人就会断了我的保胎药!”
岁洱:“……”
你俩这孩子要的,真难啊!
逸行人也是真的黑!
邱意婉:“那药还苦的要命,我喝了整整半月,每次喝完都会恶心好久!
当初从逸行人你那里离开的时候,我和你哥皆是如释重负呀,逃命一样的走了!”
岁洱忽然忧虑了起来:“既然这家伙这么黑心,让他帮我哥恢复记忆的话,是不是肯定又要痛宰咱们一顿了?”
邱意婉轻叹口气:“八成是的,而且他这人的脾气还极其古怪,不是谁都给医,全看他当下的心情。”
岁洱:“那怎么办?万一咱们去的时候刚好赶上他心情不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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