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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意婉轻柔一笑:“那让他喊郎君爹爹如何呀?”
岁崇抬眸,神不改色地直视着邱意婉的眼睛,缓缓启唇:“那要看夫人的意思了。”
邱意婉心中一喜,却垂下了眼眸,微微抿起了薄唇,作思索状,少顷后,长长地叹了口气:“岁岁自出生起就没爹爹,实属可怜,郎君若愿意庇佑他,妾身自当是感激不尽,但奈何妾身是寡妇,实在是容易招惹是非,搞不好还容易辱没了郎君的名声。”
岁崇神色坚毅:“我若说我不怕呢?”
邱意婉却又叹了口气:“郎君不是说过,还有人在狼境等您么?”
岁崇猛然一怔,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很久都没有忆起过这桩事了。
在遇到邱意婉之前,他总觉得自己忘记了一个很重要的人、一件很重要的承诺,日日都在迷茫焦灼,但是在遇到邱意婉之后,这种手足无措的不安却逐渐被抚平了。
吾心安处即是家。
只要有她在身边,他就会很踏实。
可是在狼境等待着他的人又是谁?和他又会是什么关系?
记忆的缺失再度令岁崇陷入了一种纠结又茫然的状态中。
邱意婉仔细打量着岁崇的脸色,再度发问:“郎君可还记得狼境的那人吗?”
语气中,还隐隐带着些许期待。
岁崇却摇了摇头,实话实说:“忘了。”
邱意婉的内心一伤:“一点点都忆不起来了么?”
岁崇抿紧了薄唇:“嗯。”
邱意婉不死心:“可你之前不还能够感知到北方有人等你么?你不就是为了去找她才下定决定回狼境的么?”
岁崇纠结地沉默许久后,长长地叹了口气:“之前我总觉得北方有人在等我,可现在想来,或许只是一种错觉,我感受不到那个人了。”
之前的感觉很强烈,总觉得冥冥之中有人在狼境召唤他、等待他,像是心中有了一块缺失,令他忐忑难安。
可不知是从何时起,这种感觉竟然消失无踪了,内心的缺失被补全了。
现在的他,只是想单纯地陪伴在她身边,和她一起回狼境。
邱意婉的眼圈却猛然一红,心道:好你个岁崇!
好你个岁崇!
你竟然真的把人家忘了!
紧接着,邱意婉又开始生起自己的气了,感觉自己真是有病,既想让他重新爱上自己一次,又不想让他忘记狼境还有人在等他,但这怎么可能呢?这不是逼着他脚踩两条船么?虽然两条船都是她自己……不过,这话又说回来了,错全在她么?能怪她既要又要么?明明全怪这头死狼!
谁让他一声不吭地就死了呢?害得她们母子吃了那么多苦!
邱意婉向来是骄纵的,哪怕在岁崇死后也反思过愧疚过,但照样是骄纵的,从不在他面前掩饰自己的喜怒哀乐,没理还能闹三分,得理更是不饶人,现在就是记了仇了,竟然敢把她给忘了!
邱意婉气得连岁岁都不管了,直接朝里侧翻了个身,只拿后背对着岁崇,冰冰冷冷地说了声:“时日不早了,郎君还是早些歇息吧,明日还得继续赶路,您若是休息不好顶着双黑眼圈上路,让人家看到了还当我虐待护卫呢!”
“……”
怎么还是护卫?
岁崇的内心忽然又不爽了起来,烦躁、郁闷、还有些不甘心,像是被辜负了一般。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之后,岁崇目不转睛地瞧着邱意婉的后背,沉声发问:“在夫人的心中,我就只是一个护卫么?”
邱意婉不冷不热地回了句:“那不然呢?”
岁崇狠狠地咬了咬后槽牙,不死心地追问:“若只是护卫,那日在地下夫人为何要那样做?”
邱意婉冷漠不已:“当然只是为了给郎君解毒,不然还能眼睁睁地看着郎君爆体而亡么?”
岁崇:“……”
邱意婉又道:“郎君可别多想,我对郎君绝无非分之想,我与郎君也不同,才不会忘了旧人呢,我心里只有我的夫君!”
岁崇:“……”
可真是狠心啊。
但他又有什么资格要求她?他又是她的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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