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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意婉被岁崇抱在了怀中。
他的手臂略过了她的后背,绕过了腋下,手依旧不老实。
邱意婉抬眸担忧地看了眼岁崇的颈侧。
方才那么激烈,她真是怕他的伤口会裂开,好在纱布依旧是一片雪白,并未渗血。
逸行人虽然是个黑心奸商,但也确实是妙手回春,有本事枯骨生肉,不过一天时间,岁崇颈侧那道被玄铁链劈开的深刻伤口就已经开始愈合了。
邱意婉先舒了口气,然后才没好气地推了推岁崇的手,却没推开,又抬起了眼眸,泪眼汪汪地瞪着他:“死狼你不许再捏人家了!
岁崇:“自己老婆也不行?”
邱意婉楚楚可怜:“你就会欺负我。”
岁崇轻叹口气,语调无奈:“本王又老又不中用,怎有那本事欺负你?”
邱意婉:“……”
岁崇:“再说了,夫人方才不是挺开心么?”
开心是开心,但也太折腾人了,此起彼伏一阵又一阵,谁能遭受的住?
开心也得有个度啊!
邱意婉不搭理岁崇了,独自生闷气。
岁崇也不说话,安安静静地抱着她。
过了一会儿,邱意婉终于又抬眸看向了岁崇,问了句:“你还生气么?”
岁崇:“嗯。”
邱意婉不可思议:“你怎么还生气呢?人家都快要被你弄坏了!”
岁崇冷冷道:“一码归一码。”
“去你的一码归一码!”
邱意婉怒,直接用粉拳砸向了他的胸口,“死狼臭狼坏狼恶狼!”
岁崇也不拦她,只管任她打,无奈回了句:“若是换了你,你能不气吗?”
邱意婉的动作一停,心虚地问了句:“你指哪件事?”
“……”
嗯,看来也不是不清楚他到底为什么生气。
她心知肚明得很!
岁崇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先从陆盛临开始说!”
邱意婉一愣,气急败坏:“人家不早就和你解释清楚了吗?”
可岁崇的心里还是郁结:“你从来都没有求过我,却接连两次为了他求我。”
邱意婉红着脸说:“胡说八道,人家求你的时候还少吗?人家刚刚还求了你!”
岁崇都被气笑了:“那能一样吗?”
邱意婉:“怎么不一样?人家哪次没求过你?你哪次不是人家越求你你越过分?竟然好意思说人家没求过你,无耻之徒!”
“……”
岁崇还真是没法儿反驳她。
邱意婉继续遣责道:“你还小心眼的很,老是挑人家的理!”
岁崇面无表情:“簪子扔了吗?”
邱意婉:“……”
没,但也绝不是故意留着的。
当时曾想过扔,却又因为他误会她而赌气留下了,后来又发生了太多的变故,根本想不到这根簪子,然后就留到了现在。
但邱意婉却依旧是振振有词的:“我留下是因为我要亲自还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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