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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氏立刻冷笑打断:“妄想,这沽酒之税,是国家重税,比之盐茶亦不差些许,就处是宗室,私下酿酒,也是大罪。”
赵士程无奈道:“娘亲你别急啊,本朝又不是不许私酿酒,只是发酒的酒曲都要在官府的都曲院买,买了官曲才能酿酒。
官曲虽贵,但那也是有的赚的啊。”
“说得轻巧,别的不说,汴京中的官酒是殿前司包卖,那可是天子的钱包,你这酒再便宜,还能和天子争利不成?”
种氏不屑道,“再者,用了官曲,那便只是挣些辛苦钱,岂能和蜡园相提并论?”
赵士程道:“娘亲你听我说完啊,这酒不卖去京城,也可以卖海外……”
“我听你瞎扯,本朝税制,辽国高丽都是有样学样,椎沽之税都查得极严,行了,你熄了这心思吧。”
赵士程无奈道:“娘啊,我还没说完呢,这葡萄酿出的酒,可以炼丹,其药能治瘴疟和水蛊,酒只是顺便酿些而已。”
种氏神情一震,随即古怪地看着他,嫌弃道:“你这孩子,有话也不一次说完,下次这种事情,早点说。”
赵士程立刻眉开眼笑,坐到她身边:“那娘你同意了?”
“为何不允?”
种氏轻哼一声,“瘴疟和水蛊都是南方大疾,凡是去了岭南的,极易得此病,你要真能炼出这种丹药,南边的诸路,都得有求于你,岂是这几万贯钱财可以相提并论的?”
“那多谢娘亲了。”
赵士程贴了贴娘的脸,“娘亲最好了。”
种氏无奈地摇头,突又心生一计:“对了,你爹今岁也赚了不少钱财,我可以给你寻些地皮,但你若无钱招揽人手,可去寻他啊。”
赵士程一时惊了:“娘亲,你这是……不爱爹爹了吗?”
种氏正色道:“爱之深、责之切,与其让他把钱都放在珊瑚上,不如给你来做些正事,这难道不是大爱?”
赵士程觉得好有道理,立刻鼓掌:“娘亲说得对,虎头明天就去。”
“嗯,去得快些,听说过几日他又要去市舶司了。”
种氏挥手道。
于是赵士程走了,还走得很快,只是那小小的脸上却爬上这个年纪不该有的忧愁。
怎么办,好像又学坏了一个,我的娘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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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大宋东南的旱情终于缓解,但夏收也差不多算是尽毁,朝廷许多地方开仓平抑了部分粮价,又免了多地税赋,还从流民中抽调青壮,这才勉强收拾了局面。
虽如此,各地的盗匪还是增加了一大波,许多的流民都涌入了密州,密州知州宗泽准备很充分,钱财也很充分,很容易地吸纳了这波流民,成为他政绩上的又一个亮点。
但他的成绩实在是太好了,在密州百姓看来,宗知州为官这一年多来,种了蜡树,修了路,还有了织洗羊毛的产业,大家都赚了不少闲钱,生活过得更好了,在这种情况下,宗知州不但没有扰民,没有各种借口收刮钱财,还把朝廷里摊派维持在一个很低的程度,大的徭役也是只是修路疏河。
密州的盗匪也被清理了一遍,虽算不上路不拾遗,也让货郎们敢搭着一两人的牛车下乡入村,赚些钱花。
七里坡的堤坝已经修起,水锤作坊又添了两家,轴承的产量每天已经有了七十多套,这意味着密州每天的能新增七十辆车轴,大车能让买羊毛的商队来得更多。
这些都是造福一方的好事,能遇到这样的好官,那就是他们几世积来的福气。
而今日,宗泽收到一封书信,展开一看,便面露喜色,给传信的小仆回了消息,他便飞快地进入工作状态,解决剩下的政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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